番打压后,终是明白了,当年打江山的兄弟反过来咬自己一口,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不过是循着古历未能幸免,而我只是很体贴的告诉了他真相,并逼着他看清,所以,我
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沈家现在我说了算,而鼎峰的生意,我也愿意退位让贤,求个干净
彻底。”
“为什么?”李航不明白,他很少见到能在这个年纪就将门内的事看的如此透彻的人,即使
自己,也不能免俗,好好的一个学者,被捧着坐上这把交椅,享受过权利带来的风光后,
自然想着下一代能得自己荫蔽,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为什么单沈逸会在尝过这样的权势
后该愿放弃,明明只要他不露底,自己也很难将他怎么样,毕竟这里盘根错节还是沈家的
地盘,难道这是另一种的欲擒故纵?李航看不清,也许从第一天起,他就没将面前的人摸
透,或者一切不过是对方想让他以为自己摸透,其实不过是另一个陷阱,于是再开口,李
航变得很谨慎,“先行拘禁,独立在所有监察部门之外,这样的权利你为什么愿意放手?”
难道说还有别的原因?李航想不通。
“谁也不是傻子是嘛!”沈逸看着李航谨慎的嘴脸,以及绷紧随时等待发力的身体,他知道
自己必须道出几分真心,所以头一次他对着外人讲出自己的看法,“因为愚笨,因为饥不择
食,因为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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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航听着沈逸突然加快的语速,心也因为那三个形容词而跳跃,眼见沈逸除了雅致外难
得表现出类似义愤的情绪,李航更是觉得自己正像听一场私密的演说,内心充满好奇的
求知欲以及对自己能独享这秘辛感到窃喜,于是他一丝不漏的用眼神记录沈逸每一处转
折和表情变化。
“现在的上位者总认为人民是愚笨的,却一直推行义务教育,一方面希望他们有文化,另
一方面又企图继续愚弄人民,这可能吗?不可能,所以正因为知道这些,我从不试图去做
从一个脖子上砍下两个脑袋的事情,可他们饥不择食,一方面要最大的利益,一方面又要
好名声,还试图粉饰太平,我从不认为自己的谎话能有多高明,比人民还高明,所以有些
事我不屑去做,可他们欲壑难填,怎么办呢?如今我已和虞墨在一起,不难想象以后会有
无数个你,用他来制约我,既然是这样,不如干脆放弃。”说完沈逸故意抛开李航,冲对面
的玻璃墙笑笑,他知道虞墨能看到,因为自己刚才少有的故作义愤,他必须让虞墨看到自
己的笑,对方才能安心。
果然虞墨看到后又坐了回去,因为听不见对面的谈话,也看不到被李航后脑勺挡住的口型
,让他只能从沈逸的行为举止去判断,刚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