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完头转向周树青,“不然你陪他出去转转?”
周树青心知这是赶自己走,不然这栋大楼哪里有他们可以随便转的地方,而且以虞墨对
沈逸的紧张,又怎么可能有闲心陪着逛,可是接收到沈逸的眼神,周树青还是无奈的拖
着虞墨,“看来人家是不想我们听,那走吧,反正就是隔壁,离的很近。”
虞墨心里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可看着沈逸明显没有让他留下的意思,反而挥挥手像是十
分嫌弃,没办法他只能跟着周树青来到对面的房间,一样的大型玻璃窗,虞墨就不明白,
为什么这栋楼里的办公室都弄得像刑讯逼供的地方,一间间冷冰冰毫无半点人情味。努
力压下不满,他看着虞墨从原来侧身对着自己的座位站起,特意选了一处正对着自己的
椅子坐下,并向自己歪歪头,笑的很温柔,这才老实接受周树青搬来的椅子,坐在一墙
之后。
接上文
“看来你们尽弃前嫌了?”李航不是没看见沈逸的动作,反倒是对于他这次带着虞墨这般高
调出现在这里,而且明显顾忌对方情绪的样子有些摸不透用意,所以一上来状似关心,
实则打探虚实。
已经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李航本是下足耐性等着和沈逸干耗,却没想对方出人意料的开
腔,“我们之间没有你所谓的前嫌,只是有点不容易常世的私情而已,所以今天我来也是
为此。”
“哦?”没想到沈逸这次居然开门见山,李航大感意外,“你说说看!”
“想必公司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即使我出面也依然无能为力,既然如此,我决定彻底交出权力,内特的水我们沈家以后就不沾了,公司你也可以收回去。”
挺平淡的几句话,李航可不敢平淡的听,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在卖东西,突然质量问题有人
找你退货,结果谈不拢,对方说钱不要了,货我也不要了,你看着办,实在是太过赤裸的
威胁,所以没办法,李航还得求着对方把钱收回去,“别介,怎么说内特都是沈老当初一手
组建的,如今你这一走队伍里的人不知会怎么想,这不是乱了军心嘛!”
看着李航唱念俱佳,沈逸却知道这里没几分真心,所以不想再和对方打哑谜,沈逸干脆亮
出用意,“如你所说,这内特是我爷爷一手建起来的,说句不好听的,如今换了你,想要坐
稳还真不容易,这根基究竟连得有多深,我想只有试图想要拔起的人才看得清,所以没我
这个内应,想要变天,没那么容易。”喝了一口水放下,沈逸话说到这里等着看对方的反
应。
李航狐疑的看着沈逸,虽然这个年轻人一直表现出强大的气场和过人的本领,可将沈畅多
年的铺垫连根拔起谈何容易,而且“凭你能做的了主吗?”
沈逸听了表情很平淡,可再开口话也不好听,“你不该问我做不做得了主,而应该问你自
己说话算不算的上数?我说过,内特是祖上的产业,你以为要是没我参与,能那么顺利
困住我家老爷子的手脚?也许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如何说服他的,这样或许你会相信我的
诚意?”
李航的情绪此时已被沈逸吊的高高的,对方即肯放弃公司又不在插手内特,这可是千载
难逢的好时机,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这一天,包括自己,所以不由自主的他随着对方的
话音变慢变长而伸直脖子等待下文,也许他现在还不清楚自己是何表情,可这一切反应
全落入沈逸眼里,所以故意抻着对方,沈逸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开口,“其实,我只
是告诉他,该到头了,尽忠是好,但不该想着世袭,任何一个当权者在上台前都喜欢搞
自己的小山头,可跟对人不代表能走好路,狡兔死、走狗亨,上位者真正上位后最忌惮
的反倒是当年跟他守土开疆的人,古来如此,老爷子之前一直想不通,可受了你们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