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那是有血性的男人该呆的地方嘛!
“就是,你看,那是我队上最猛的兵,让他骂的哇哇哭,擦,这他妈和打我脸有什么区别。”
“我到是没意见,反正谁练不是练,刚好营长亲自挂帅,我们这些都可以打复员报告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不停,最后政委终于是怒了,“你们三都闭嘴,你们的兵,那
是部队的兵,国家的兵,严点有什么错,我看你们是太平久了,自以为了不起。看见直
属排的何杰没有,看见他们排的人没有,你以为他打了鸡血为什么,全排挨个被爆头,
擦,你敢说你有那水平,告诉你们,别他妈都以为自己了不起,和那人比你们都差得远,
滚都给老子滚,娘们一样和我在这说什么鬼,都给我换上作训服,我看是办公室坐久了,
生了一堆懒骨头,叫上你们那些政委,别一天正事不干,光打小报告,寒不寒碜,还看什
么,滚。”
打发走了一票人,政委也回到房间换上作训服,关门时的响动将文件柜震了几震,在那里
新填进去一份案卷,上面跃然纸上保密等级a+。
虞墨是享受这种训练的乐趣的,尤其是看到那些南瓜不服气又追赶不上的嘴脸,当真是过
瘾,有多久,有多久没享受过这种单纯的快乐,那感觉自己就只是一把刀,锐利却没有感
情,不用去分析和思考对错,只要做就好,然后就是保持锋利,所以越是残酷的环境和苛
刻的条件越是兴奋,那种刀口染血的爽朗,真是久违,可在此之前他几乎完全忘了这种兴
奋,只是每一天每一天坐着同一件事,就是思念。
冷静过后的虞墨觉得现在的自己好比在做禁断治疗,而沈逸就是他的毒瘾,温柔的、狡诈
的、解不脱又忘不掉的毒瘾,其中滋味,真是酸、甜、苦、辣,百味杂陈,这些痛并快乐
的滋味,他不敢自大的说能戒掉,只好试着先忘记自己,只要他不再是虞墨,是随便某个
人,他才能客观的对待今天的自己。
又是一场瓢泼大雨,直属排说野外训练有一人没有回来,而深山中最容易发生泥石流,虞
墨没有去管那些劝阻,只是带好自己的装备和通讯器材,“我是训练他们,可我训练是为了
让他们能做更好的自己,而不是让他们无谓的牺牲。”
穿梭在黑漆的树林,虞墨不知道自己的解释他们有没有听懂,只是懂不懂似乎也不重要,
前三十年他一直努力让别人听懂、看懂自己,甚至想要挖开自己的心,让沈逸看个分明,
可现在似乎都不重要了,我就是我,不管别人最终理不理解,只有去做才是真我。
所以当他跳入泥潭,将那个被困的士兵拖出,他仍旧没有回答周围人的,“为什么”,却在
听到“谢谢”后,点了点头。
瓢泼的雨终于停了,而漫天的星辰像是经过最美的洗礼,将盈盈的光毫无保留的铺洒,那
闪烁的、隐约的跳动,像极了某人的欲说还休,有多久呢?放空自己,不去想那人。
沈逸我在做更好的自己,我不在说是为你,我只是等你。
山地营救后,虞墨在营里大受好评,不过为此他也住了三天医院。不知是因为累的,还是
某种自我放逐的后遗症,总之医生愣是花了三天找不出这人高烧不退的原因,最后虞墨也
住烦了,干脆出去跑了两圈,找人蹂躏一个小时,烧自然的退下去了。医生很无奈,只好
说是心火,需要发泄,可政委不这么想,这人自来了就把全员上到营政委下到机修班都按
个操练一遍,到了他还没发泄,根本是泄大发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好处,想想突然给
鸡笼子里放进一只老虎,那些鸡还不得多扑腾扑腾,所以最近全员的军事素质直线上升,
当然司务长那的帐也直线上升。
“这他妈太能吃了,政委你倒是看看,我这帐都做不平了。”司务长很无奈,因为最近那群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