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正经的学校都没上过,当真可以面对这些负责的
工作吗?
“树青,他的资质很好,你慢慢就会发现,至于另外两个早让他养成秧子,为了不让我利
用他的弟弟们,沈逸也会拼命配合,瞧着吧。”看看那块挂了快15年的黑板,沈畅拿过旁
边的黑板擦,不留恋的全部抹去。
是该开始了,那一堂搁置了15年的课,如今总算要重新开始,不过这回他再也不担心当年
那个孩子会逃跑,沈畅玩味的笑笑。
县局验尸房今天来了个新人,没有像样的学历,也摸不清什么背景,只是说毕业先来见
习,张小山看着这个自从被带进验尸房就脸色青白一片,要吐不吐的年轻人,实在高兴
的不知如何是好,虽然那人离自己隔了好几米,可是要知道他已经孤军奋战18个月了,
这一年多里验尸房冷清的连个老鼠都没有,更别说能开口说话的活人。好吧,这和他的
过度话痨也有一定原因,队里那几个能聊的都被他嗑饭再也不来了,可这也怪不得他啊!
每天每天,面对的不是冷柜就是案上的尸体,搞得他已经自闭的开始和尸体对话,所以这
好容易来个活人,而且可能长期驻扎,他自然开心。
“我说小苏啊,你是哪里人啊?”张大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别那么像个怪叔叔。
年轻人一进来就背对着身后被解剖到一半的尸体,以及站在尸体旁的某人,咽了半天欲
翻上来的胃酸才怯生生的开口,“x市人。”
“x市为什么来这里实习?不是离家很远吗?”边问张大山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针一针的
缝合。
“市局不好进,亲戚说先在这里锻炼锻炼。”青年边说边抑制不住的干呕,因为房间太安静,
他能清楚的听见针线穿过皮肉后的拉扯声,吱吱的让人后颈发麻。
“这样啊,也对,不过咱这也挺好的,一年也出不了几件要案命案,清闲,只是偶尔有些个
出车祸的,喝药的,就像这一具,刚撞死的,又不是本市人,头都少了半个。”
“呕”青年终于受不了吐了。
张大山看着对方捂着胃摇摇欲坠,赶忙走过来,手套都顾不上摘,“小苏你没事吧。”
“呕”青年边吐边拨拉扶着自己的手。
“抱歉抱歉,你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青年连忙逃也似的跑出门,张大山顿时觉得前途黑暗,看这跑的架势,怕是不会在回来了
,可是一个小时后,青年居然脸色苍白的又飘回来,“张医生,马警官让我通知你去吃饭。”
“哎呀,你回来啦,我以为你不干了,太好了,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胆量,下午,下午我
就安排给你上课。”张大山脱了白大褂就准备和新人一起去吃饭,不过在接收到某人不住
的打量后才想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兴奋就忘了,我洗个手。”边洗边在那介绍,“其
实你熟悉了就会爱上这的,咱的伙食可不比市局差,尤其是早饭,王师傅做的豆腐脑那
是县城一绝,那白的嫩的啊,在泼上红红的辣椒油····”
“呕”青年终于受不了的再次跑走。
张大山好奇了,我又没说什么,总吐算怎么回事啊。
再连续听了五个小时的奇案介绍和解剖异闻后,姓苏的小青年终于获准下班,摇摇欲坠
的骑上自己的小电驴,走街串巷半个小时后停在一处四合院。
“回来了!”等着他的是个四十开外的男子,可青年一反常态的没有打招呼就绕过他,神色
间非常疲惫。
“洗洗手可以吃饭了。”中年人将饭桌摆在正堂,因为出来进去青年都会经过,不怕他不吃。
脱了外套、卸掉眼镜后,再出来,青年除了脸色和原来一样苍白,在气质上却判若两人,
如果刚才进门前是怯懦的,那么现在冰冷的像是寒霜。
饭桌上周树青对于自己出现在这里给了解释,“这事都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