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恩爱,心里也很高兴,人只有找到伴侣的时候才能有最好的状态。
“腻味人是吧,我们也会!”贝勒爷并不避讳他们,大方的在神父的嘴上啃了一口。
凯尔索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赶忙把身子扭向另一边。
芙蓉嗤笑着:“堃贝勒爷,您就会欺负老实人。”神父一看就是个经验不足的新手儿,私下里指不定怎么被玩弄呢。
“我对他可好着呢,载渝怎么疼你的,我就怎么疼他。”说到这儿,贝勒爷不禁在考虑一个问题,姐姐说最好让凯尔索过一两年再生,那这一两年内他不能让此人怀孕,不怀孕又能舒服的方法,似乎只有走旱路了,但他怕凯尔索不答应,就一直没敢尝试。
待贝勒爷和神父回别院后,芙蓉就打算在载渝这里过夜了。
两人躺在被窝里亲密的说话,并不急于欢好。
“你从前不是讨厌堃贝勒么,怎么现在和他走得这么近?”芙蓉问,他好奇的却是那个洋和尚,怎么会有长得那么美的男人。
载渝搂着他答道:“一时半会儿和你解释不清楚,总之我现在认为他人还不错。”
“您是认为神父不错吧?”芙蓉白了他一眼,转向另一边睡了。
“我和神父没什么,再说了就算我有意思,人家都心有所属了。”回想起之前的那次,他真觉得挺丢人的。
“您还不是一样喜新厌旧的,之前,见了新来的小唱,把我丢一边儿也不是一两回了。”他埋怨,那时候载渝还是贝勒爷,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他争不过,就只能默默的看着了。
载渝搂着他的腰诚心道歉:“过去是我不好,我错了,看不出谁对我是真心实意的,现在我懂了,我会加倍疼爱你的。”
芙蓉扭过身,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一般的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您可涨了教训了吧?”
“知道了,我的心肝儿,往后的日子还长呢,咱俩好好的相处。”幸亏他没耍到三四十岁,若是那时候再明白恐怕就晚了。
芙蓉咬着嘴唇说道:“您也别海誓山盟的,伶人人老珠黄最为凄惨,到时候我全身褶子,您还喜欢我才怪呢。”他很怕老,不单是因为没了戏园子里的饭碗,还会因此失去载渝的宠爱,别说三四十,就算再过几年也说不好了,新的伶人,小旦一茬茬儿的冒出来,他们这些老人家就该退位让贤了。
“你老,我也老啊,我还怕你嫌我呢,别胡思乱想了,我爱的是你的心,又不光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