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娇地喊林追姐姐,他先是一愣, 旋即轻笑起来,拉起我的手,他的手指细长,卡进我的指缝间,我们十指相扣。他把我带进他的办公室里,我低头看他的脸,想趁他不注意偷亲他,被他用圆珠笔抵住了嘴, 我忽然想到什么,一把将他抱起压到办公桌上,不容分说地开始扒他衣服。
“千嘛呢小屁孩,”他露出明艳又狡黠的笑,任由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直至露出白皙单薄的上身, “又做春梦了?”他的左胸口千千净净,我急忙拉开自己的病号服一看,也是什么都没有一没有孔雀, 没有猎枪,没有爱情。
“好啦, 他从办公桌_上坐起身来,也不急着穿衣服,而是把圆珠笔递到错愣的我面前,像是一-根话 筒供我发表演讲, “那么,说说吧,这次我和你, 林追和萧琅,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