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做噩梦了?”
“嗯。”
都怪他睡前给我讲了他的姐姐,被**后杀害埋在夜总会的后山上,至今为止还有一半的凶手在逃,这种太过的情节让我感到迷茫和不真实感,但转念一想林追还被扫过黄呢,所以我做了个光怪陆离的噩梦。视觉则不断切换,一会是林追,一会是第三人,由林追领衔主演姐姐。
他穿着黑色吊带裙,胸口隆起微微的弧度,有着圆润瘦削的肩胛骨,晶莹雪白的皮肤,用细长的手脚缠住我,坐在我怀里胡言乱语,因为莫名其妙的点而咯咯发笑。我快被他逼疯了,对他爱恨交织。
还好只是梦。
“都过去了。”他摸摸我的脸。
我看着他的裸体,忽然感到一阵侥幸,就算他长出乳房,长出**,我也无所谓,只要他活着,不被人**杀害就好。林追的姐姐很惨,萧琅的姐姐绝不会这么惨。
期末考完我就放假了,林追还在继续上课,我每天都和老哥厮混,早上和老哥出去打篮球,觉得很没意思。有些事情两个人做就很没意思,比如打篮球,有些事情两个人做就很有意思,比如谈恋爱……不对,这个说法不太贴切,毕竟谈恋爱多于两个人谈那是不对劲。
老哥问我有没有让林追去看心理医生,我早他妈把这茬给忘了,关键是我不认为林追的神经是真的精神病,他在我的可控范围内。但我合理怀疑他有点精神分裂,一会是林追,一会是林逐——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希望这个身体里装载的灵魂能够爱我。
在放假的当天,林追背着我去了理发店,回来一看我差点没晕过去,他把自己的头发剃得几乎光溜溜的,活似个小尼姑,我下意识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的头发也该剪了,也去剃了个将近光的寸头。一出理发店,风像粗砺的砂纸磨过头皮给我抛光,冷得我头皮发麻。老哥原本看林追的光头还没反应,结果我和林追往餐桌边上一坐,老哥笑到打嗝,你们俩是看破红尘携手遁入空门吗?趁我不备就狂弹我的脑袋,说我是个小和尚。嘿嘿,林追是小尼姑,我是小和尚,不错不错。
林追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化妆和打扮自己,他化妆技术娴熟了许多,而我涂甲油的本领也有所进步。他把柔软的脚掌踩在我的手心里,我仔仔细细地给他刷指甲油,虽然还是免不了涂出去,好歹均匀了些,我很满意他这副艺术品一般的身体,具有独特又妖冶的美感,所以我给他拍了很多照片。而他的回报就是踩我手,踩我胸口,踩我**,被我逮住了脚踝,我忍住捏碎他脆弱骨骼的冲动,你姐姐也是这么对你的吗?他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松了一口气,他马上伸手过来弹我脑门,说你个小光头,想什么呀。我他妈,我气得想拽掉他的假发,又怕扯坏了,就把他抓过来强奸。可他一直笑,还很主动地张开腿给自己扩张,把**塞进他的身体里,坐在我的胯骨上摇着白花花的小圆屁股,完全没有强奸的氛围,有也是他在强奸我。
然后我们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有胸膛起起伏伏证明我们还没咽气。我问他有没有操过女人,他说有,我的天,他居然操过女人!完全无法想象!
“谁啊谁啊?”
“不认识,大概是我姐的同事吧。”
“……”
“那只是一次意外,没所谓啦。”
他出了汗,就把假发摘了丢在一边,露出套着假发网的脑袋,然后他又摘掉了假发网,全身赤条条地跪在镜子前,满脸的妆都花了,他仔仔细细地卸干净,我就坐在他身后从镜子里看他,我们的视线织在了一起,他直直地盯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萧琅,如果我被**后杀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把凶手都杀了,你呢?”
“我会哭,哭到眼睛瞎掉。”
“操,那我要你何用。”这应该是他的真心话,虽然很感谢他说实话,但我一点都不开心。
“萧琅,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撒谎。”他毫不留情地拆穿我。
我的确骗了他,因为我从未想过以后,我想过最远的未来,就是林追考上大学,而我还在高中,要异地,好麻烦,他又想考得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