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脸颊,脖颈,他身体之中的焦灼与渴求像一把火,内心却突然安宁。
卫燎简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他快被烧死,又因为傅希如无意识的温顺就觉得受到了安慰,这简直是无赖,混账,无耻的交换。他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啊!
他从不是知道足厌的人,只是餍足是个太微妙,太飘忽的感觉。
傅希如抱他的手臂不算紧,卫燎却无法挣脱,他反复的想该如何让这件事从无意识的喝醉到酒后乱性,又难免觉得这样也不错。
乱性太多,而拥抱太少,傅希如现下沉溺在从前,叫他的语气和叫孩子一样,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卫燎简直吃惊于自己的柔情款款和这么容易就被抚慰,他想看看傅希如的眼神,于是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片刻之后低下头,以反正酒后做的事都会被忘却的勇气贴上傅希如的嘴唇。
这事一旦开始,就变得很容易,傅希如起先反应很慢,卫燎捏着他的下巴,他才开始迎合。
外间的风声烈烈,铁马翻飞,卫燎衣衫凌乱被搂着不知怎么回事滚上了床,陷入了柔软丝锦之中。帐幔不知何时垂落下来,遮蔽了日光,卫燎被头发遮蔽了视线,他想伸手撩开,却被傅希如压在身下,两手都腾不出空来,又被他唇齿间的酒气蒸腾到发晕,只好权且这样躺着,随便他了。
傅希如在他身上欠起身,扯下来另一面帐幔,回过头的时候,卫燎倚在枕上看着他,幽蓝的光在眼里流转,凌乱的发丝横斜遮过胸口,两手都缠在袖子里,一时之间抽不出来。
卫燎发急的样子颇有几分讨人喜爱的幼稚,像个不称愿的孩子,傅希如再度俯身下去搂住他,卫燎马上忘记了惹自己不高兴的是什么事,任由他从自己后腰处往绔里面摸。
材质是光溜溜的白纨,细软又柔滑,手感却丝毫比不上傅希如捏住的软肉,他收紧手指稍微一揉搓,卫燎就单手搂着他的肩膀闷哼起来。
他的耐力向来不足,受到刺激很快就失了神,掐着他的肩膀颐指气使:“再往下……嗯……”
其实床帐之中放肆并不算坏,可卫燎却喜欢忍着,忍到忍无可忍,红着眼睛要哭出来,忘了忍住,才肯顺畅的发声。傅希如随他的原因有二,一是看他逐渐失态十分有趣,二是他忍着的样子也可怜可爱。
如今他是长大了,可帐中滋味只是更加丰厚,而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傅希如没听他的,一意揉搓那一小片皮肉。卫燎哪经得起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