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又妥协了,接过杯子,一口干了。
“痛快!应哥真痛快!” 王朋立马吼了声!
狗子和水友见状都上前给人灌酒。
等应阎宇喝得七七八八后,胡三拍了拍他的肩,按了下呼叫,小声说了两句。
没一会儿,就进来了三个姑娘,穿得挺暴露。
“来来来,跟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应哥,你们叫哥就对了。”胡三客气道。
三个姑娘都甜甜答应,围着应阎宇坐下了。
“呃。”应阎宇头昏脑涨地捂着嘴,眼前一片肉色晃过,他登时就胃痛了。
“那,应哥你慢慢玩,我们先撤了。”王朋推了推胡三,示意大家一起出去。
胡三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犹豫:“应哥,没事吧?”
“恩”应阎宇强撑着点头,可等人家姑娘的手摸上大腿时,他仿若被榔头敲中了膝盖,抬腿就是一脚!
“啊!!!”
“缘缘!”
“我操!应哥你打女人啊!”
“我他妈”应阎宇站起来的时候,另一个姑娘怕他揍人,拽着他的胳膊往后拉,手上一慌,摸到他胸口上了。
炙热的掌心隔着一层背心滑过。
应阎宇只觉额角钝痛,胃里一阵痉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吐了姑娘一身。
“啊啊啊!脏死了!叫保安!”
“别啊!姐,姐,误会!”
“误屁!你他妈以为我们好欺负吗!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地盘!”
“别闹了。”应阎宇拿起白酒涮了涮嘴,又吐到杯里,一脸惨白地去给人姑娘道了个歉,又把身上仅剩的五百二十块给了。
“我要不是见你长得帅,这事儿没完!”缘缘收了钱,瞪着他,刚才那一脚其实踢得不重,肯定收着力道呢,就是太突然了,她都没有防备。
“对不住。”应阎宇挺疲惫地叹了口气。
“你什么情况啊?我又没病,你要处的,你早说啊。”缘缘还是有点不高兴,刚见顾客这么帅,她还有点庆幸,没想到整这么一出。
“我恶心女人,处不处都挺膈应。”应阎宇这话是对着胡三说的,“你回去跟我爸报告吧,我也试了,你们都看见了。”
“啊”胡三那表情,挺沉痛的。
狗子和水友也没敢说什么。
应阎宇走的时候,那女人还叫住他,问了声:“你是gay吗?”
“我像吗?”应阎宇反问她。
缘缘迟疑地打量了一会儿:“不像。”
应阎宇笑了:“我他妈就是。”
一个想把自己掰直的gay。
有病。
回去的时候,胡三坚持要送他,招了辆出租车,竟然还是刚才那辆。
“我的妈,你这么快呢?”司机瞧他一副被掏空的模样,看了看表。
“开你的车!什么快不快的!”胡三愁着呢,没空理他。
应阎宇闭眼靠着窗,听着额头被磕得霹雳乓啷的,热中带痛。
糟心死了。
真他妈累。
过个生日还得这么应付一趟。
他听着胡三跟他爸打电话,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抬起右手闻了闻,一股子香水味儿。
他干呕了一下。
然后猛地坐直了!
“怎么?”胡三打着电话被他吓了一跳。
“我的钱,给那女人了。”应阎宇说。
“啊,你还想睡回来?”胡三惊喜道。
“不是,二十的那张”应阎宇扫了他一眼,靠回窗上,“算了。”
皋垌街上进不了车。
胡三拖着应阎宇在菜市场旁边的大型假货超市下了。
“你回了吧,我去看看病。”应阎宇说。
“啊?同性恋是病吗?怎么看啊你?”胡三问。
应阎宇紧了紧拳头,没忍,直接揍人头上了:“老子胃痛!神他妈看gay病,那不是病!”
“哦!”胡三想了想,有些好笑,“那我还是陪你去。”
应阎宇没心情跟他废话,往左右巡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