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哥拉过他,阻止雨点般地拳打脚踢。
“我说差不多行了,人都这样了也没办法,自家兄弟别伤和气。”
勇子气喘吁吁,刚才打得猛,嘴唇一不小心被自己咬破,他啐出口血唾沫:“谁他妈是他兄弟!马上就要开始干了,就这么给我拆台!王八蛋操的!”
“说这些有鸡巴用?!现在该怎么办?”王哥阴着脸。
勇子瞥了一眼地上的林琪:“她还没死,送医院吧。”
“是你疯了还是我耳朵进水了?!一身的刀伤送医院?!活腻味了吧你!”王哥点着勇子的脑门,唾沫星子直喷:“咱们做过什么你他妈不知道啊!就是把她舌头割了,公安局也一样要查这些伤!”
对方不再言语。
王哥目露凶光,朝她一指:“别让她受罪,送她上路。”
勇子愣在那儿,没什么反应。
“干什么呢?!动手啊!”王哥不耐烦地催促。
不知谁递过他一个枕头,勇子像一个提线的木偶,木愣愣地走过去,跨坐在女人的身上,直到捂住她的口鼻才有了些感觉。
无论何时何地求生的欲望都可以如此强烈,眼看要断气的人竟然能在最后的时刻躁动狂暴,两只手狠命地撕抓他的手臂,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最终一点点软下来,无力地垂下……
韩婷婷被人强行捂住嘴巴,根本叫不出,从好友被强奸,虐杀,一直到被捂死,她一一目睹却无能为力,眼泪鼻涕淌了那人满手,不知是极度恐惧还是缺氧所致,等大家注意到她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拿着枕头,勇子站起身,歪歪扭扭地离开尸体。
王哥拍了拍他的肩,示意手下处理善后。
“弄这两个娘们又花钱又费劲,死了一个,还剩一个,下这么大功夫可不能白折腾,”王哥磕了磕烟,点上火:“你他妈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干啊?老吓唬那孙子不是个事啊,夜长梦多,老子可没闲工夫在这儿耽误下去。”
“别着急,我正等一样东西,已经放出话了,这两天就能给弄来。”勇子要了根烟。
“都他妈十来天了,什么玩意这么难搞?”
勇子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用手比划一下。
“我操!!”王哥眼睛瞪得铜铃大:“你他妈……!胆真肥啊你!这玩意也敢碰?!”
勇子呵呵一乐,告诉王哥,武文殊这个身价绝对值。
“至于吗!用刀不就得了,又不是铜墙铁壁,都是肉长的。”对方不以为然。
“别小瞧他,他一身柔道功夫,你们不见得打得过他。”
王哥忽然意识到什么,急急地说:“这回真玩大发了,人命背上不说还他妈惹上枪案,我可告诉你,我一分钱也不会分你!”
“放心,我早说过,我只要他的命。”勇子阴狠一笑。
第47章
两天后,秦凯那边来消息。
这简直太让人惊喜了,搞得武喆觉得自己应该去买个彩票博博彩头,不过以他如今在中泰的持股,买不买两可。
事实上,在金钱方面他一直没什么概念。
除了最小的时候跟武小玲过了几年苦日子,他从没觉得缺过什么,武文殊一直将他保护得尽善尽美,好像制造出一个无形的空气蛋壳,将宠溺作为养分毫无节制地输送给他,特别是在物质方面更是无上限地极尽供给,只要武喆要的没有不给的,就连把他踹去军队,账户上始终维持着七位数。
和武小玲的回忆全是疾病和伤痛,那时他年纪小,日子苦不苦没什么感觉,而与武文殊一起更多的是成长上的酸甜苦辣,也没过多的物质体验,倒是跟姜明晗的同居完全不一样,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什么叫生活,柴米油盐,琐事家务,吵架和好,即使现在身价爆升,日子照旧地过,他不在乎跟钱有关的一切,更是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他一向看不上。
这也与武家正统的家风,武文殊以身作则的教育方式不无关系。
由此可知,每次来mix武喆的头有多大,太阳穴一直突突地跳。
看到秦凯那张脸,他真恨不得拿酒泼他。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