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人所说,他根本从一开始就知道!
压下心中的慌乱,武喆说了句,没有这回事,少他妈逼瞎意淫。
秦凯无心争执,耸了耸肩:“不过这次你身上的味道可大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有一股恬静安然的香气混在其中。”
武喆点上一根烟,静静听他说。
“这味道清新,甜蜜,就好像夏日里的香草冰淇淋,舔上一口,甜在心里凉在嘴边,比那个大苦大涩辣眼泪的生姜强太多了,你说呢?”秦凯眨眨眼。
“说他妈人话,你到底几个意思?”
“两个男人,两种味道,一个心头辣,一个胯下香,怎么取舍?”他跨坐在武喆身上,搂着他脖子:“要不你照单全收了吧,再添上一个我,左拥右抱外面还能养个小情,人生多悠哉。”
“你到底是不是直的?直的就给我下去。”冷淡的语气,听不出一点热情。
秦凯从他腿上下来,拉了拉衣角:“从你gay的眼光看来,我是不是特适合玩这个。”
“没错,你就欠人把你下面的骚穴操烂。”武喆冷着脸,一字一句说出来。
知道这个人生气了,秦凯吐了吐舌头:“我说着玩的,别当真,”他老老实实进入正题:“你这次找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2015年的夏天武文殊都干了什么,每一样都要事无巨细。”武喆咳嗽一声,灭了烟。
“我靠!你真他妈把我当神了?!这怎么查?!”
“至少你要告诉我在我参军前那一两月的事。”
秦凯嘲笑他:“武喆,这跟做一个人的测写或者一个公司集团的详尽情报完全不同,他们是静态的,对于我来讲信手拈来,可某一时段一个人所有动态的活动,那需要成倍的时间去推敲还原,里面几乎全部都是猜测,很难找到确凿证据,别说你着急要,就是再给我十年八年我也弄不出来。”
武喆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秦凯问他:“给我个理由。”
对方仍然安静。
“连目的性都没有,这种毫无逻辑的调查我没办法,你另找高人吧。”
武喆抬起头,正色:“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跟我分手。”
秦凯玩味地笑:“呦呵,怎么?终于承认了?”
武喆答非所问:“你能帮我吗?”
“你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不觉得太晚了吗?你要报复的已经报复得差不多了,他婚也离了,林啸坤的那一票你也搞定了,董事会过半的投票唾手可得,怎么?就差这一哆嗦下不去手?”
说话的时候,秦凯一直保持轻松的笑容。
与之相反的却是武喆眉宇间越来越重的愤怒,表情尽是屈辱和受伤。
“快得了吧你!好歹我是你的幕僚,你做这些勾当本来就有我的份,我还不能关注了?你到底不爽个什么劲?!”
是啊,他有资格么。
是他当初主动找上门求他帮他,如今介入这么深,在所难免。
“你到底帮不帮我?”
沉默很久,武喆还是问出相同的话。
秦凯叹口气:“我尽力吧,你别抱太大希望。”
就在开门时,武喆的手腕被这人握住,他顺着看过去,秦凯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应该找我,找你叔叔聊聊吧,对你们三个都好。”
甩开他的手,武喆告诉他,做好他自己的事,别他妈瞎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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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mix已经临近午夜。
和秦凯的这番谈话相当不愉快。
可以肯定的是对这个人来讲,他绝不是朋友,可他们也不是雇佣关系,秦凯为他做的事都是无偿赠送,分文不收,那么他们算什么?
这个人又为什么要帮他?
凯爷是武喆经人介绍结识的,没见面之前他就对这个人有些耳闻,此人办事特别随性,千金难买乐意,不愿意的事天王老子都使唤不动他。
他那时为了复仇烧红了眼,找到秦凯之前压根没想到这个人会同意帮他,还完全免费。
至于缘由,武喆不是没想过,但实在毫无头绪,也只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