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事儿,”斯塔克威瑟打开亚麻色小衣柜的门。“备用毛巾在这儿。”
凯勒布点了点头,探员走回大厅,然后探头在他身边打开另一扇门。“你的卧室在这里。”
他的动作让他们在狭窄的厅里贴得更近。淡淡的香草和麝香味古龙水刺激着凯勒布的感官,底下还有温暖而且轻微汗湿的皮肤的味道。斯塔克威瑟只比他矮一点,但肌肉远比他发达,看上去就好像他有定期锻炼。他的存在使本来就狭小的空间更加小了。
斯塔克威瑟抬头看他,好像对凯勒布离得这么近感到惊讶,他把一只手搭在凯勒布肩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他的触摸感觉温热,透过针织毛衣,每一根手指都在凯勒布的皮肤上烙下了印记。
“你能挺过去的。”他说。
他为什么这么友善?这一定是某种把戏,对吧?某种让凯勒布接受他的新身份,或使他在仍旧被附身的情况下保持冷静,或天知道什么鬼目的的把戏。
但,可恶,凯勒布想要相信他,“你怎么知道?”
斯塔克威瑟的另一只手从凯勒布的脸上拂走一束头发。“我能感觉得到。”
凯勒布的老二因为这动作的亲密和温暖抽动了一下。这太疯狂了,他不该对一个官僚分子,一个只是把他当作犯人的人硬起来,无论他有多性感。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斯塔克威瑟生硬地放下手退后了一步。耀眼的笑容回到了他脸上,点亮了他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再说了,我是这行里最棒的,没有什么非人灵体是我解决不了的。反正最终都能搞定。”
“好吧,”凯勒布清了清嗓子移开视线,希望昏暗的走廊能藏住他脸颊上的热意。“很高兴听到这些。”
“我会把我的一些卫衣留在门口,在你的东西到这里之前它们能凑合一阵。你洗澡的时候我把早饭做了吧。有什么要求吗?”
“我是,呃,素食主义者。”
“不要培根,了解了。” 斯塔克威瑟又磨蹭了一会儿,好像在想着该说些什么别的。然后他突然转身,匆忙地下楼去了。
凯勒布走进浴室,关门上锁。在这几个小时中,他第一次得以独处——
不过他不是真正的独处,这就是问题所在。
他匆忙地脱下撕裂又沾满干涸血迹的衣服,并极力避免看向挂在洗手池上的镜子中自己的模样。
等到花洒里的水达到了几乎能够烫伤人的温度,他踩了进去,让它从自己裸露的皮肤上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