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了,可是我见你除了面色苍白一些内气不足一些,与正常人无异。老夫从医四十多年了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安尘深思。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心养伤。”
“徐大夫,我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能去您的药庐转转吗?”徐大夫的药庐就在乔府之中。
原来,因乔景小时候时不时就会遭人下毒暗算,其父乔章听人推荐请来了金陵有名的徐大夫常住府中,这一住已经快有二十年了。
“当然可以啊,可就是一直待在我老头子身边,你会感到很无聊的。”笑得红光满面的老大夫十分慈祥。
“不会的,我一向喜静又对医术十分感兴趣,您能答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采桑,安尘呢?”乔景自外面回来,看到安尘的床上空无一人不由感到奇怪。
“回少爷,安小公子跟着徐大夫一起去药庐了。”采桑放下手中正描着的花样,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是了,毕竟还是孩子,在床上养了这么多天早该腻了。乔景心里想着,也就由着他去了。
再说朝中,左相遇刺身亡的事儿引起了朝野上下的强烈震动。皇帝发动了数名官员一同去查证,最后得来的说法就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其实右相安广耀堪堪躲过一劫的当天就已经向皇帝禀报了此事。该事件仍在调查过程中时皇帝怜惜安广耀痛失爱女,并没有将他押入大牢候审,而是恩准他留在安府听候发落。
但是现在,不论从调查结果还是人证物证都说明安广耀的清白和朱向威的罪有应得,于是皇帝恢复了安广耀的官职,另外,除了一些赏赐外他还批了安广耀一个月的假,让他好好整理心情。
安派官员对安家的事在感慨之余更多的是窃喜——以前斗了那么久的敌人就这么倒下了,对我方真是太有利了。
□□就慌了。朱向威是他们的核心,是他们利益的供给者与维护者,没了他可怎么了得?一直以来在朱向威的领头下与安派的斗争就从没停止过,不该得罪的人早就得罪光了,现在难道就等着他们来收拾自己吗?□□官员就像没了头的苍蝇,不知道该往哪儿飞了。
这里,朱家自从得到了朱向威已死的消息后,整个家族乱成一团。
朱家嫡亲少爷只有朱鸣一个,这个酒囊饭袋自然是指望不上的了,于是几个叔侄纷纷乘此机会弄出不小动静,都企图在这偌大的家产中分一杯羹。朱鸣的娘倒是与朱向威夫妻情深,受不了没了相公的打击,自此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