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骚给我看。”
戚铭目瞪口呆,仿佛徐闻野当着他的面将钢笔变成了什么不可描述的道具。
徐闻野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提出的是过分的要求。走到房间对角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微微欠身,颇有耐心地询问:“戚秘书,还有问题吗?”
徐闻野,一个被教育行业耽误的表演奇才。从幕后剧本导演到演出,样样手到擒来。
一支普通的钢笔,不够粗不够长,没有震动也不带凸点。戚铭捏在手里,胸中涌动着壮士断腕一般的气概。
“徐……”总?
戚铭自认演技不如徐闻野,口舌打结,最后选择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奇怪的称呼:“徐先生。”
徐闻野不动声色,看来并不是很在意对手戏的台词。
他从扶手上抬了抬手掌。
连衣裙的下摆是包臀的直筒款式,勾勒出招眼圆润的臀线同时,也束缚了走路的步伐。戚铭一步只迈得出以往的一半距离,以一种不和谐的温婉姿态坐在了徐闻野的斜对面。
从始至终,他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地面。坐下时,裙子略微紧了些,他轻轻向上提了提。
戚铭一向买的是女装里最大的尺码,但毕竟他个子高,裙摆的距离也比原设计预定的要稍稍高点,随着这个动作,这个高度被提到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
那个开了叉的地方,似乎已经压在戚铭的大腿根了。
徐闻野打量几秒,笑起来:“我们戚秘书,怎么穷得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他说得气定神闲,手已经忍不住摸上一旁的烟盒,抽出一根。倒不点火,只在指间翻来覆去倒腾。
房间里开着空调,窗户关得严实,戚铭又不抽烟,他放在手上解个闷算了。
戚铭在床边起先坐得端正,想了想,又架起腿来。徐闻野正对着右边,连带着裙摆和大腿下方露出的那一截白都瞧得一清二楚。
那支钢笔在被戚铭看了个周全之后,缓缓地含了半截在嘴里。
徐闻野食指中指并起,将烟弹开,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终于开始了。
其实相比起来,给一支钢笔口算不得难事。进出全凭戚铭掌握,既不会戳到嗓子眼反胃,也不会撑得两颊酸疼,哪怕牙齿嗑上去,钢笔也不会疼得蹦起来,嚷着要惩罚他。
唯一问题是,如何将这一活动做得情|色,而不是让自己在徐闻野的眼里变成吃棒棒糖的三岁娃娃。
出于这个目的,戚铭很快便放弃了单一的活塞运动,转而改为舌尖半卷,由下而上,舔过每一寸笔身。
钢笔风格冷硬,光滑的外壳沾上了水,在吊灯的照明下,泛出零碎的亮光,看上去更为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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