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颐只是个名字,谁都知道。你觉得你该叫我什么?”谢颐好整以暇地在他白皙的脖颈处留了一个齿痕。
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和汗液混在一起,流到了陈煦的嘴角,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咸味,而是喃喃地喊了一声“老公!”
这让谢颐更加来劲了,他又催了催,“声音太轻,喊大点声!”
“老公!”陈煦破罐子破摔地叫了声。
谢颐简直乐坏了,他得瑟地说了句,“宝贝儿!老公这就给你!”
他胯下那根玩意儿几乎已经涨得发疼,这时沿着陈煦裤裆缝就插了过去,手指掰着臀尖的软肉让那东西直挺挺地闯入了幽谷。陈煦“啊”地喊了声,随着那东西逐渐侵入,前端终于迎来了自由。
陈煦几乎是坐在谢颐怀里,他腰都有些软了,感觉那楔子毫不容情地捅了进来,后庭一时有些麻木,但前端的快意已经让他有点失神。他浑身软倒地抽搐了几下,在谢颐手里达到了高潮。谢颐抱着他,身体相连的心理满足和肉楔被紧紧吸咬的快意让他险些就此交待了,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弯着脑袋亲吻陈煦的侧脸。
陈煦全身泛起了红潮,他难耐地扭了扭,被谢颐紧紧搂住。他已经没法再忍,强硬地开始了活塞动作。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到陈煦醒来已是晚间。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稍稍过了一会才注意到时间的变化,这才起身。新铺的床单几乎被蹂躏成了一团抹布,而他根本没力气整理,走到卫生间的过程让他有些稍稍的扭捏。过度使用的部位有些刺痛,谢颐这次昏了头根本没用套,虽说之后洗澡时清理了一番,但是清理到一半又胡闹了起来,以至于还残存着一些东西,此时粘粘糊糊地漏出来粘在大腿上。
陈煦苦笑不已,自己也觉得闹得过了头。
等他把自己收拾妥当下楼去,闻到一阵肉食的香气,居然看到谢颐在厨房做饭。
“醒了?”谢颐乐颠颠地看他,一边甩锅把牛排翻了个面。
陈煦有些意外:“你居然会做饭?”
“好歹也曾经是留学党。”谢颐弯弯嘴角,随手把牛肉盛入盘中,两个盘子里分别码着培根卷芦笋,西兰花玉米和迷你烤土豆,颜色缤纷的配菜搭上牛排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
正好吧台边有高脚凳,两人干脆在厨房用餐。
陈煦嗓子有点哑,没喝酒,他切了一小块牛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