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周围重臣关注, 房遗爱都谨慎在谨慎, 没有必要他也是最好不给李靖动刀的。
医疗上的事情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太子的跛足——如果自己真的有办法,也不能让太子期望过大……
房遗爱讨厌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可是他今日的“善心”让他心慈手软,总感觉这么一走了之,不再管太子,是不是做事不太坦荡和君子了。
他房遗爱对待朋友,就应该像蜜糖一样甜。
“遗爱,你有话要说——”李承乾此时实在有些受不住房遗爱“炙热”的目光,不由先开口问道。
房遗爱闻言,他若有所思的视线这才重新挪回到太子的脸上。
他还是决定大发善心,帮帮太子这个“朋友”罢。
但,他也得考虑“病患”的自尊心,尤其这个被治疗对象是太子,地位尊贵特殊。
想了想,房遗爱觉得自己从未这么贴心和委婉过——
“太子殿下,今日不如我们抵足而眠罢。”房遗爱说道。
太子惊奇,就连太监赵德子都在心里腹诽。
往日里太子主动说,但见这房遗爱躲得厉害,今晚倒是反常了。
这也是奇了!怪了!
闻听房遗爱突如其来的话,让太子李承乾内心诧异,他神色中倒也露出来了。
他眉毛上挑的厉害,很不客气的问道:“今日,你倒是有何目的?”
“殿下,我怎么会有目的呢?!”房遗爱干笑了一声。“我不是要和太子亲近亲近么,你看古时君臣和好友,都有过这等‘抵足而眠’的典故……这也不算甚么稀奇事。”
房遗爱嘴上这么说,心里自己都觉得汗颜。
上回他还……
房遗爱想起了自己曾经对太子的“异常防备”,眼神还瞥到了称心身上。
称心眼睛里是不可置信,一直失礼的在屋内的一隅望着房遗爱,就好像房遗爱做错了什么事情,乃至有什么对不起他辜负了他一样。
房遗爱微微皱眉,他心里不解,不明白称心的眼神是何意。
太子李承乾此时看了称心一眼,让对方去内室铺床。
“也好,今日便如你的愿。”李承乾看了看房遗爱,他倒要看看房遗爱晚上要闹什么幺蛾子。
不是李承乾不信任房遗爱,而是房遗爱今晚心血来潮的话太可疑。
他不是对自己避之如虎么,生怕自己能“吃”了他——
李承乾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房遗爱一开始对称心的过分关注,让太子李承乾初始觉得他是对个小宦官有甚么心思,但时间久了,太子也就房遗爱是一位他这个太子是个“色魔”,就是在防备自己——
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