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着眼前的宫殿,只给人一种荒凉惊悚之感。
鲲哥特别配合的“呱——”了一声,纪言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杜子腾快速从腰间抽出软鞭,肥胖的小手灵活的在软鞭上打了个结,以一种防御的姿势四周环绕了一圈。
杜春雨盯着一株开的正艳的花儿入了神,此花甚为眼熟,可,不应该啊。
想要再凑近看的仔细一些,纪言一把拦住了杜春雨刚刚微向前倾的身子。
“你干嘛?”
“此花,甚为眼熟。”杜春雨道。
“不就是罂粟吗?”纪言瞄了一眼那花,此花纪言从小看到大的,也可以说是让纪言最厌恶的花了,没有之一!
“对,是罂粟。可罂粟不早就灭绝了吗?”沙郁金看了眼那花,确定道。
纪言摇了摇头,闭口不言。
罂粟,世人皆知有何用处,可世人也皆知的是,所有罂粟,均毁于豫章之战上。
想当初,豫章之战,分崩离析了一统天下的前朝,奠定了至今三国鼎立的局面。
那一战,历时八年。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天下十分百姓,去之有一。
那一场旷古决战的起因,竟然是一小小的罂粟花。
杜子腾斜睨沙郁金一眼,那眼神,十足的鄙视。就算灭种了,可哪能全灭干净!
杜春雨悄悄红了耳垂儿,却还是板着一张脸,生硬道,“咱们要进去吗?”
纪言都要爱死了杜春雨的这个样子,点点头,被迷得晕晕乎乎的,只要杜春雨说什么,他都会照做不误!
沙郁金自觉的走在前头,身为这里年纪最大的老人,沙郁金要保证这些孩子的安全。
申远捏着断的整齐的耳朵,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土。残破的耳朵上已经看不出来原本干净白皙的颜色了。
已经疼痛到麻木的申远眯着眼睛,看这样子,王爷应该是还没回来。
转了转眼珠,道,“现在王爷就在殿内等着各位,还不快快进去?”
虽身处劣势,可申远身上还是带着内官身上独有的气势。
“你们这王爷可真够节俭的啊,这么大的府邸竟然没有一个下人?”纪言疑惑道。
说话的功夫,沙郁金便推开了紧闭的宫门。
瞬间,纪言的眼睛被晃了下。
缓缓睁开眼睛,纪言看到,那屋子里,竟然堆了满满的黄金。
打开门的瞬间,在月色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说这屋子是用玉为砖瓦,那么内里的墙壁则是用黄金铸成,地面也全部都是一层厚厚的黄金。
“天呐!”众人齐齐发出了一丝抽气声。
有钱也不带这么花的吧!
饶是纪言见惯了各种荣华富贵,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