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褶皱,视线垂着不看他:“你……恨我吗?”
“恨。”
信祁抿起唇。
“当然没有五年前那么恨,报复过你我也舒服点。就是有一点我很不爽,”厉行皱起眉,“说到底我才吸了三天,凭什么白给他们干两年的活儿?我亏不亏得慌我。”
“你有想过把我也弄进去吗?”
厉行诧异地瞥他一眼,嗤道:“你?你可拉倒吧,那种地方是你能呆的?我给你扭进去,他们都不会收你的。”
信祁又不说话了,手中的锡纸同样变成千纸鹤,却长得跟厉行那只不太一样。
“你不是说娘吗?那你别折啊。”厉行不放过任何机会反击。
“闲得无聊。能睡着的话我才不陪你犯幼稚。”
厉行又被他反击回来,顿时更加不爽了,抢过对方的纸鹤,看了看说:“你这不对啊,你这不会飞。”
“什么不会飞?”
“你不知道纸鹤有两种吗?”他说着捏起自己那只,一揪尾巴纸鹤的翅膀便扇动,“看见没,我这会飞,你那不行。”
然而他太得意忘形,忘了锡纸柔软易裂,没揪两下就把纸鹤撕坏了。
信祁看他像在看一个神经病,摇了摇头:“算了吧。虽然不会飞,但是好看。而且至少不会撕坏。”
厉行听着这话,忽然觉得不太舒服,也没兴趣再折什么纸鹤,把包装纸全部丢进垃圾桶,巧克力放回冰箱,又拿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回来。
信祁看着蛋糕上满满一层的巧克力碎屑就觉得喉咙发堵,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么腻的东西他怎么能咽得下去,皱眉道:“你到底有多爱吃巧克力?”
厉行盘腿坐着,把那个小蛋糕切成几块,意思一下往信祁面前递了递,他自然不接,便自顾自吃了起来:“你不懂,巧克力这种东西会上瘾的。”
“你晚饭没吃饱吗?”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的胃跟你一样小?一碗面不到俩小时就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