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彭爷少年英雄前途无
量,请把贵手从俺的髒身子上拿开,今晚弄髒了彭爷,叫俺怎幺赔得起?」
彭天霸涩然一笑,悄然收一双髒手:「你心里看不起老彭,不用这样拿自
己作践,俺听得难受不要紧,万一被外人听房听见,明天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阿珠忍不住问:「什幺听房?」
彭天霸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洞房花烛之夜,凡是亲朋好友邻里乡亲,都可
以藉机藏在房外偷听新人说话,凑趣添喜?」
阿珠突然一惊:「还不快把衣服帮我遮上!」
彭天霸道:「这一时倒还不必担心,房外陷阱密密重重,我只怕他不来。」
「他,他是谁?」
彭天霸有些伤心:「当然是西门小淫贼,除了他,难道别人不来凑趣,我心
里竟会难受?」口中说到难受二字,心里更加难受了几分,喃喃自语:「不来就
是不拿老彭当了朋友,那臭小子为什幺不来?俺真的伤了他的心不成?」
听见「西门小淫贼」几个字,阿珠心口怦然狂跳,他也可能过来听房?来还
是不来?全身难动更是惶急:「快帮我遮上衣服,你这混蛋听见没有?」
彭天霸怒道:「说了老彭吃软不吃硬,偏偏不给你遮,惹急了俺把你剥得更
光,难道真怕他看见?」
阿珠急道:「你不怕我怕。」
彭天霸大是一奇:「居然是你在说害怕吗?一年多前他就把你剥过精光也没
见你害怕,怎幺今天会突然怕了?」
伤心往事,不堪首的阿珠泪水狂涌沖乱了厚重脂粉,面具里里外外尽透,
贴在脸上一片湿腻冰凉:「天霸,你如果当我是你的……娘子,就帮我把衣服盖
上。」
这一声天霸叫的又娇柔又伤心,听得彭天霸心中一软:「是在叫我吗?你再
叫一声。」
阿珠凄凄凉凉悲泣道:「这房里除了你还有谁在?」
彭天霸坐上床沿,帮阿珠掩胸盖怀,被一双鼓鼓乳房颤颤碰到髒手,把持不
住,又一把抓上连连揉捏不停。
阿珠道:「帮我把穴道解了。」
彭天霸道:「你一上来就舞刀弄剑,谁知道还藏有什幺凶险后招,待我仔细
检查一番。」
死汉子手掌上肌肤纹理粗糙,也不管什幺细緻章法,只抓着两团浑圆肥软的
乳肉揉来摸去,一下又揪起乳尖惊得人又麻又痛,大言不惭说是做什幺检查,根
本是存心耍流氓佔女人便宜。
彭天霸摸足摸够终于没检查出兇器,不曾想贼心不死,一双髒手滑过腰肢,
娴熟无比勾上了裤带,竟似要再去脱光阿珠的裤子。
阿珠腰上原本细软光滑的肌肤战慄冒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拚死想要夹紧自己
的双腿抗拒,却一丝一毫也使不出力气,一时悲愤交加,又羞又急,怒声斥道:
「戏弄够了没有,还不帮我解穴?」
彭天霸义正辞严道:「这时候解穴却怎幺可能?俺心中大大地不信,解了穴
你还会如此老实?」
阿珠无计可施,裤子被他脱到了腿弯,髒手放肆,胡乱揉了几把草丛,直奔
股缝深处两片矫唇。新郎如此不知道怜香惜玉,迫不及待像要直接拿手指强行插
入,阿珠止不住一阵悲伤惊惧,惊惧大于悲伤万倍。
「混蛋还不住手!快听,外面像是有人。」
彭天霸嘿嘿轻笑:「你少来骗我……」两只耳朵忽然一竖。一声惨叫贴着窗
沿响起,有人「噗咚」落坑摔了个半死,彭天霸耐心等了很久,连声呼救都没有
跟着发出。
「外面的惨叫声有些变形,阿珠你心细,有没有听出是否仍是刚才的那位大
叔?」
屏心静气直等得房中一对新人忍无可忍,彭天霸实在怒不可遏,一跃而起,
绕过大床,掀开马桶「哗哗啦啦」一阵放水,跟着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