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硬,阿珠心中虽然有万分委屈,却不得不低声道:「就
当是请求好了。」
彭天霸咦了一声:「我怎幺听着不像?以往有人对俺老彭有事相求,不叫声
彭爷就叫彭大爷,如果交情很好,最少也叫声天霸哥。你连名带姓一併叫出,明
明是口服心不服,难道能让俺信了?」
「彭……爷!」
彭天霸声色俱厉怒道:「彭家大红花轿把你抬来,你是俺新过门的媳妇,爷
就是爷,为何还要多带个彭字?」
阿珠泪如雨下,要她开口叫爷,她从来没做好準备,就算紧紧闭上眼睛,也
断然叫不出口。彭天霸双手一分,阿珠衣衫崩开,翠绿色肚兜紧裹着胀鼓鼓的胸
脯,肩头胸口的肌肤被烛光一照,更加显得白腻如雪。
彭天霸慢慢道:「这幺多年俺跟着西门小淫贼学得人品不堪,换了别的女人
这样装可怜一哭,说不定心真就软了。可你已经是彭家的娘子,被自家相公宽衣
解带居然会哭,不是淫妇也成了淫妇,你娘难道没教你做人老婆的道理?」
「彭天霸,你杀了我吧!」
「杀也要姦过爽过才杀,总不成彭家祖传刀谱换来的粉粉嫩嫩新媳妇,这幺
快就白白就浪费了。」
他不仅刀法精湛,点穴也奇準无比,一招制敌、乾净果断,今晚是洞房花烛
夜,被他姦还是被他爽,阿珠已经注定没了选择。可是听他说起刀谱,却让可怜
的阿珠怎能甘心?「彭天霸,你拿本假刀谱骗了云家,居然还有脸说?」
彭天霸扯下阿珠的肚兜,望着一双堆雪积云、峰尖滴红的鲜嫩乳房正大流口
水,匆忙含了一颗还没来得及仔细嚐出滋味,立刻「噗」地一口吐了出来。
面具后面阿珠一双偷偷张开的眼睛愤然放光,倒不像在作假说谎。彭天霸伸
手去扯面具,面具坚韧,一连几把都没能顺利拿下,阿珠被扯得发痛,眼泪顿时
流得更兇。
「你……说刀谱是假的?」
房外「噗咚」又是一声闷响,这次的声音距离窗子更近,彭天霸等不及阿珠
确认刀谱真假,「娘的难道这还逮不到你?」狂笑声中,一个健步已再次冲到
窗下。
房外求救声更加悲凉:「王二贤侄,大叔不小心掉进更深一个大坑。」
某王二大吃一惊:「大叔小心暗器,俺不陪你玩了,您自己保重……」脚步
声慌乱一瘸一拐,竟直越逃越远。
听房
「凭啥说俺送去的刀谱有假?」彭天霸的语气十分不善。早知道除了西门太
平,还有别人心存不轨,当初坑里埋的就不止是猪矢马粪,定要再插些刀枪剑戟
才大快人心。
阿珠被窗外奇怪呼声弄得迷惘,一时间顾不上答彭天霸兇巴巴的提问,忍
不住好奇问道:「外面乱七八糟什幺动静?你鬼鬼祟祟究竟在干什幺?」
彭天霸怒声道:「俺在逮贼!」
阿珠奇道:「居然有贼?既然是贼怎幺不追出去看看?难道彭家如此贫困,
竟不怕贼有什幺东西好偷吗?」
彭天霸听她语气不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不错,彭家贫困无比,贼偷也
是偷你。偷了你卖去青楼妓院,每天做新娘、夜夜换新郎,美不死你这云家小娼
妇!」
阿珠冷冷一哼:「我既然已经嫁到了彭家,日后做娼妇也是彭家的娼妇,你
都不怕,我怕什幺?」
彭天霸一愣。这小娼妇牙尖嘴利,一不小心竟然不敌。
夜静无声,一对新人四目相望久久都不说话,忽然案前大红喜烛「劈啵」一
响,一个大大的火团炸开,震得两人心里都是一凉。
阿珠低声问:「既然心里早拿阿珠当了娼妇,你为什幺又铁心要娶?」
彭天霸一时无言以对。
阿珠道:「云珠不过是个小娼妇、小贱人,断然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