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丈夫懷中,兩人的性激素達到巔峰。正要纏綿,做些少兒不宜的夫妻事時,
家裡的大門門鈴不適時的響起,這曖昧氣氛一經打破,讓丈夫懷中的葉子極為不
滿,恨恨的說道:「真不是時候!誰呀?」
「熊哥!」劉葉打開房門,看到門外之人,鬱悶的臉上立時轉陰為睛,很是
驚喜,連忙迎他入內。
「小兩口吃著呢?」
「吃完了。」
「呦~~我這來得真是不巧了,趕著你倆什麼日子了吧?」
「結婚紀念日呢!三十年。」
「有那麼久嗎?」
「兩世加起來的。」
「哦!這麼算來差不多。這是準備飯後親熱呢?」
「嗯,這都怪你,現在都沒有那種氣氛了。」
「那我來給你倆加加唄!剛才你倆是準備……」
「接吻。」
「你老公說的可對?」
「嗯。」
「那你倆就接著做呀!」
「可是,你在呀!」
「怎麼,我還成外人了呢?」
「那倒不是。」
「那就對了,你倆該幹嘛還幹嘛呀!」
熊哥這話說後,走到餐桌前,坐到了他倆落座的對面,不再言語。劉葉重又
坐到丈夫的腿上,兩人在有第三人在場時醞釀了好一會兒情緒後,正要吻上時,
那熊哥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倆的邊上,把他那還軟了吧唧的大肉棒插入到夫妻
兩嘴中間的空位上,然後露出賤笑說道:「吻吧!」
夫妻倆怔了片刻,還是交吻了起來,子聰感受到了香甜的妻子小嘴,劉葉感
受到了丈夫厚實溫潤的大嘴,兩人卻不可避免地忽略親吻的感覺,反而可恥的在
舌吻時感受著臉側卵袋和嘴裡那根火熱腥騷的肉棒的滋味,夫妻倆心中有數,他
倆的夫妻關係間一直就橫著這根性器,從未消失。
「你的綠帽老公願意做我的綠奴,你這淫賤妻子願意做我的性奴嗎?」
「嗯……願意。」
劉葉兩世為人,從沒親眼看過男同間的情愛,可她現在眼前呈現的就是這令
她興奮的重口一幕。她和丈夫都蹲趴在餐桌上,那個本該插入她身體內的肉棒,
現在從丈夫身後直入到他的體內抽插,姦夫的聳動、丈夫表情的猙獰,扭曲、光
潔的下體、半軟的肉棒、下方裝著子孫的醜陋卵袋一甩一甩的景像,讓眼見覺得
刺激的她腦裡一陣微眩。
一個大男人在妻子的面前被爆了菊花,還被操至後庭高潮,更被姦夫操到尿
了,這給子聰帶來的屈辱感令他不知如何形容。在他尿了後,姦夫又轉到妻子身
後,把那根剛從他屁眼裡抽出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到他的最愛、兩世妻子的騷
穴裡。
看著姦夫在聳動、妻子騷浪地呻吟,白花花的臀肉和奶子在他眼前劇烈晃動
時,仍蹲在桌上的他,也許是覺得極度興奮,也許是覺得極度屈辱……子聰突然
覺得身子不穩,整個人在桌上顯得有些搖晃,如喝醉了一般。
這天後,正熊隔三差五的就會來夫妻倆家,子聰和葉子也很自覺,為了不受
影響,一到傍晚他們就會把孩子送去保姆那,讓她帶,然後晚上做好迎接正熊的
到來。
每晚上正熊來時,有許久能令他興奮的事:公狗的跪接,並且把他穿了數天
的內褲套到頭上,爬行著領他進入夫妻的臥室;床上,母狗動下賤地奉仕,舔
他的龜頭、含他的肉棒,吞吸他的卵袋。玩起重口時,兩夫妻還會讓他捆綁、鞭
打、滴蠟……直至滿身傷痕,而後或疊或趴,讓他進入夫妻倆的身體內,輪流操
著他倆。
兩年間,三人的口味越來越重,幾乎每晚都沉淪在變態的慾海當中。為了能
更好的調教這對賤奴,正熊叫劉葉去上了環,不想她懷孕打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