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分著腿,站在平躺著的他臉上,緩緩坐下。
「別開燈,熊哥叫我來的。張開嘴,他讓我這樣,說你會喜歡的!」妻子說
完後片刻就坐到了子聰的臉上,騷穴正對著他的嘴巴,她的騷穴中緩緩流出大量
腥臭的液體,讓他舔吃。他心知肚明妻子騷處流出的是什麼液體,可卻異常興奮
的努力舔吃著。
第二天,上午,機場,子聰抱著妻子和姦夫所生的野種,目送著那兩人慢慢
走遠,直至他倆的背影消失,這才返家,過起了老婆和姦夫去渡蜜月,綠帽丈夫
獨守空房兼帶野種的苦逼生活。
蜜月期間,夫妻倆都沒有聯繫對方,到期滿時妻子如期而,子聰抱著孩子
再接了她。三人一嬰出了機場時,正熊向這一家揮了揮手,就坐上了早等著他
的專家離去,子聰則抱著孩子、摟著一月未見的妻子,到了屬於他倆的愛巢。
三個月,兩夫妻如膠似漆,晚晚挑燈夜戰。又三個月,兩人性趣大減,每週
只有區區一兩激情。再三個月,兩人只在翻看這些年姦夫淫婦拍下的片子時才
有些激情,兩人更多的是相對自慰,而非床上打架。
到這未有第三者插足,將近一年的最後時間裡,夫妻倆已不滿那些舊片,慾
望作祟時,親密摟坐在網上看些口味更重、更能刺激性慾的片子和,直至子
聰自擼,用嘴舔吸妻子的騷穴高潮。
「來了?」
「不好意思,熊哥,我來遲了。」
「我也剛到。坐吧!」
「好。」
小茶室,包間中,子聰赴約,同許久未見的熊哥在這來個密約。兩人兩世相
交,早沒了那種微妙的尷尬,都很自然、隨意,邊品著茶,邊輕鬆的交談起來。
「快一年了,小葉還沒懷上?」
「熊哥,我倆不打算這麼早就要上孩子。」
「哦,那是我多事了。還想著我這也忙,正好給你們夫妻一段時間,讓你倆
增進感情的同時也能有個孩子。」
「先謝過熊哥了。我們夫妻這將近一年裡雖然沒有孩子,可感情確實……」
「是嗎?那就好。既然如此,能說說,你倆為何不想有個孩子呢?」
「是這樣,那世我們不是三十好幾才有了孩子,這世也不想那麼早。」
「哦,那還有十多年呢?」
「說的是!我倆商量過,這不,葉子的子宮閒著也是閒著,就交給熊哥你用
了。」
「你們哪!還真是越來越賤了,真有做性奴的潛質呀!」
「……」
「怎麼?不是被我說中了,你倆真有做我性奴的打算?」
「唉……不瞞你說,我倆這一年相處後,真是口味愈發重了,普通的性愛真
的已經無法刺激我倆的性慾。」
「是嗎?你倆可是多久沒搞過了?」
「四個多月。」
「哦,缺少我這外來的刺激吧?」
「嗯。」
「那你想要我來刺激你倆的性慾嗎?」
「當然想。」
「想?做綠奴,你肯嗎?」
「肯!」
「過來試試。」
「是這嗎?」
「屁眼。」
「吧嗒……吧嗒……」
「不錯……下體去做個永久脫毛,過幾日我就會歸。」
四日後,結婚三十年紀念日。三十年自然是兩世所加,紀念日也是上世他倆
成婚的日子。
這天子聰早早碼完字,並送孩子去了這幾日才找好的保姆家,讓她幫帶著,
買了瓶昂貴的紅酒、一些又貴又吃不飽的海鮮,捧著一束99朵的玫瑰,一盒包
裝精美的結婚禮物,一對價值數萬的耳環,早早返家,同家中的妻子一起慶祝這
個屬於他們倆的特殊日子。
家中,晚上點,甜蜜的燭光晚餐宣告結束,在這大好的氣氛下,劉葉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