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乱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日怎么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
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
也是肯半推半就的。胸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
动。股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
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湿迹。
有心找个藉口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
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
范,间或在她乳头上捏那么一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迷藏。两人暗地里较量,
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缠得乱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痒,轻笑了一
声,说:「怎么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么?嘻嘻……这里也没外人,脱了
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我……
我什么时候不穿衣服睡了……」
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
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
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摸黑开门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个
借口,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
个美臀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屁股坐
了去。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根直挺挺的鸡巴居然误打误撞进
去了两寸!
陈皮皮只觉得一阵暖热,爽得一声呻吟,拦腰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一下,本来
只进去了两寸,他这么一戳,倒全进去了。程小月也叫了一声,这一下可不是她
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紧,就
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
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小月被吓得全身一
抖,人就呆了一呆。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
响声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
挨了几下杵!
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一阵快感,久违
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
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
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挣扎也
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
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乱棍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
架势。
这一连串的攻击,密集流畅操练熟络一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
攻打得头摇乳颤,如同风中柳雨中花,身子一阵的软,力气凭空消失了一样,只
有挨的份儿了!
陈皮皮大将军体力充沛,这一招乱棒打死老师傅,让妈妈应接不暇,他自己
更是爽到了一塌糊涂!知道给妈妈过味儿来一定会垂死挣扎,他这一阵冲击就
奔着高潮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感,深吸一口气,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使了个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