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大羞,素来在儿子面前,她都自认是端淑的,
对儿子一向恩威并施,绝不使他见到自己私密的一面。现在赤裸裸暴露了,自然
颜面大失,脸上一阵火热。想: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
做出这么猥琐的行为来,还毕竟是孩子!我这样的反应,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
以后怎么看我?
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酥痒一丝丝从胸口钻入心里,全身跟着软起来,
竟然有几分迷离。不自地含胸缩背,想离那惹祸的爪子远点。无奈胸部实在太
过丰满高耸,这么一丁点躲闪自然于事无济,还是给人家牢牢掌控着。只觉得那
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样繁多甚是娴熟,俨然流水线的老工人了!恼羞之
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学的这流氓手段?难道是那不干净不要脸的女人教给
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
对那晚上儿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愿,却也还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
是儿子钻进了人家房里。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胡玫淫荡
不要羞耻。蔷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却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长辈,为了自己的
欢娱教晚辈这种下流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耻了!
陈皮皮可不管什么有耻无耻,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此时妈妈的上衣早
被掀开,腰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诱得他
性欲勃发不能自已。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间抚摸,
手指勾住了裤带儿处就往下拉。丝绸的睡裤原本轻滑,一扯之下,顿时整个后臀
全露了出来。
陈皮皮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根物件儿顺顺当当从臀沟处滑了进
去。股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激得他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
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乱,手上也自然发
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
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么事?」半响也没听到小月答,倒听着她呼吸
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根
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答,唯恐一说话口气有
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偏胡玫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
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
啊……」
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
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
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头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屁股冒烟了。手上摸着妈
妈的乳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湿滑
了,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此时精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么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
老命!把屁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么的来。奈
何程小月丰臀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充分验证了
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抽手来增援去分开妈妈
两腿!要是能掰开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
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身子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