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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
甚么好事?我不禁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甚么共识。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
心头大石。
「兄,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
后面。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么?」
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妳答应,每人只收两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
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甚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 片
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3p?
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
妳帮他们打飞机。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划算啊!算是赚刚才妳亏给那猪
肉佬的。」
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就要我跟他们……3p 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
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
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
……做爱?
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
「总共只收四,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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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
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
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
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
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臀部,轻推我走入凉亭:「妳出来做鸡,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
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
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
留了空位。我深吸一口气,毅然坐下。
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
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
作何勾当……
不管换偶、做邪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
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
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
的裙子后面,半露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裸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
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
「妳、妳好香。」小伙子是处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
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
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痒……
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二人的呼吸,相继喷在我敏感的耳际;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脸颈两侧;乡下
农民工,没有前戏的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