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腰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床上应
该都很厉害……
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乱想?都怪丈夫性无能,令我饥
渴经年;又诱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
爱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
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爱机会,
就会白白溜走……
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色鬼经过。更别说,附近六、七
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
欲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
却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
无耻企街,更大胆拉客……
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妳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
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贱:「……嗯。」
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色,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妳…
…一次……收多少?「
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
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
我俯首嗫嚅:「三、三。」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
这附近的……都只收一五。」
「一五,是发廊的价位啦。」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
人,又老又丑又残!」
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鸡头,尴尬坦白:
「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口
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
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
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
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
那捱得下去啊!」
「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
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
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发:「看,皮肤滑,奶子也挺
大,满弹手的。」
发丝拨开,乳沟毕露,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裸酥胸……我两腮
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乳头竟微微变硬……
「兄,我不骗你,发廊收一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须落力大扯皮
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五,
每人只带了二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
这样啦,你们拿三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欲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泄,惆怅得不知
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