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怎么就不能出个状元了?”
刘义一气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明年的束脩谁来给你交?本来那些钱是二哥给你防着严十三的,现在你一点家底都不留,你是想哪样?”
本来回了自己屋子的严婆子有些不放心,想偷听他们兄妹的谈话,就一直趴在门边听着,一听到刘家几个兄长给这个妹妹钱确实是为了给她留个底气的,也在心里叹一口气,这个刘迎娘果然是被家里宠坏了。
嘴上跟自己的三哥顶着,其实她心里也后悔一冲动送三儿子去进了学,不但伤了留在家里的二儿子,还把手里的钱全花了进去。
话也说出去了,她心里也明白过来,只得呆呆地坐在那里不吱声。
刘义见她这样也有些心疼,“算了,日子是你自己的,我们就是再想帮又能帮多少?看看二嫂已经被逼得去了她阿耶那里住。”
他这话一出口,惹得刘迎娘笑了起来,“还不是为了你的亲事二哥一家才搬走的。怎么,我拿了二哥的钱你不高兴,你住着人家的院子就问心无愧了?”
“我…”刘义本想说他知道阿耶跟娘不想为他的婚事出钱,知道刘顺肯定得管,他们是打了算盘算计刘顺,可作儿女的怎么能背后说大人的不是,“算了,不跟你说了。”
“不跟我说什么?”刘迎娘却来了劲头,“他给得了你一座院子,凭什么只给我这点子钱钞?我也是他的亲妹妹!”
听到这里,刘义才明白,刘迎娘这是觉得她二哥给得少了。
跟她讲不明白,也不想再理她,果断赶了牛车回家,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进了桃家村跟刘奉祖和王婆子报了信,说人送到了,没有什么事,刘迎娘也好得很不必挂心。
这两人都知道三儿子不会说谎也就不再想刘迎娘的事,可没有一个人问刘义吃没吃晚饭。
一个人赶着牛车、饿着肚子回到家里时,陶氏就从正屋里出来接他,“饭在锅里。我也没吃呢,咱们一起吃。”
又看这座院子,全是二哥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