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萧生他们会有危险么?”果儿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问。萧生一走她就后悔了,她有千万种借口让他留下, 怎么偏偏就让他走了?“外头乱的很,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听婆子说宫里都是皇后娘娘说了算,许多不听话的宫女被弄死的一车车推出来,特慎人!”
“果儿!”秋诗出声制止,她已经看见前头的一点光亮,想来就快出去,“别说些吓人的,马上就要出去了。”她用眼神示意果儿看看身后。
月娘抱着孩子瑟瑟发抖, 哪怕不知道发生何事,从你一言我一语中也可听出个端倪。京城怕是出了事,也不知谢彦怎么样。月娘看着怀里的孩子,他的眉眼愈来愈像那个他了。
“我信梓安,他会没事的。”秦蓁一手抱着年哥儿,一手拉了把果儿,外头豁然开朗,是一间木头屋子。
秋诗找来蜡点亮,同上次秦蓁看的相差无几,里面积着一层薄薄的灰,看来离上次打扫有些时日。
秦蓁吹吹灰坐下,环顾四周,位置不算宽裕,但几人应急住下应该不是大问题。“秋诗,果儿。你们去看看屋内还有多少粮食?”
“是。”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去查看屋内的存粮,一个去外头看看最近的水源。
“夫人,京中出了何事?”月娘胆子小,又是个柔弱女子,此时脸色已煞白。
秦蓁大致说了下,月娘的心沉的越来越低,事情远比她像的更可怕。“咱们在这儿安全么?万一他们找来了,可没有地方可去啊!”
木屋所在之处是凿出来的,除了来时的一条通道,再无其他路下山。
“这里隐蔽,旁人不易察觉。”秦蓁安慰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咱们守住通道,即可保证万一。”
月娘点头,孩子在她怀里睁着大大的一双眼睛,看着吃手指的年哥儿。“我是你叔叔,就是你爹爹的弟弟。”他指着自己,又指指年哥儿:“叔叔!”
“哧”年哥儿今天受了太多惊吓,哭的累了小憩了一会儿,此时正是精神的时候,见有人逗弄自己,挥舞着肉拳拳。
两个孩子玩的开心,大人的心情也好上一点,孩子们永远是天真无忧无虑的,真想从他们的身上偷走一点快乐。
可心情没好一点,秋诗果儿便回来了。
“屋内有干粮,本可以吃一月有余。”秋诗从袖口掏出一块硬馍馍,上面有一两个细碎的牙印。“但招了山鼠,能吃的恐怕不多。”
“还剩多少?”秦蓁急切的问,谢梓安说过此地的食物每隔一月便会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