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都走了,沙鹰和秦菜还在。施刑的时间被定在晚上,三线所有的成员都会参加,据说其他线的线长也会带人过来观刑。
“走吧。”秦菜去扶沙鹰,沙鹰避开她的手:“你怀孕是装的吗?”
秦菜微僵:“沙鹰,现在先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好吗?”
沙鹰强硬地握住她的右手,把了脉。秦菜没有挣开,那时候他离她那样近,呼吸相染的距离。可他的神色那样漠然,仿佛相隔千年。
“我是个傻子,对不对?”他这样问,秦菜不知道该怎么答,她以为沙鹰会再给她一巴掌,沙鹰却放开了她的手,“你说你想过做一个好人,那时候我差点信了。”
秦菜不想看他这个样子,她只有环住他的腰:“沙鹰,我这样做只是不想牵累到你。清醒吧,摇红她根本就不爱你!如果刚才我不说话,你已经为她受刑了,你醒醒啊!!”
沙鹰浅笑了一下,随后他拨开了秦菜的手:“也许我也没有爱过摇红,我只是爱上了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点美好而已。你说得对,我把污秽泼向别人,最终却恨别人为什么脏了!”
他缓缓后退,最后终于走出了会议室。当玻璃门就这么关上的时候,秦菜知道他是真的走了。
挡在前面的屏障就这么空了,她只有自己迎着风雨走了。
晚上的地点,约在一所私人会所的高尔夫球场。
其他五个线的线长都带了人过来,现场足有两三百人。现场燃烧着火把,红姐被吊在一根十字柱上,秦菜本来坐得远。通爷却招手把她叫过来,坐在自己身边。
施刑的果然是沙鹰,他穿着条纹的白衬衣,气质优雅得像个贵族,不带一丝戾气。
可是他拿着刀,每个守望者都受过施刑的培训,每种刑罚都十分讲究。三刀六洞、挖眼割舌剖心,就是只有到剖心的时候,受刑者才可能死亡。
否则施刑者就要被重罚。
沙鹰将刀在桐油火把上烧得通红,目光仿佛也着了火,他走到红姐身边。红姐眼中居然带着近乎温柔的甜蜜:“来吧。”
那铁器入到鲜嫩的骨肉里,每一刀都带起滋滋的声响,因为太烫,血流得不多。红姐的表情已经变了形,可是她还是笑着:“沙鹰,其实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