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了惊,你放心吧。”
孔彰怔了怔:“你们没吃马?”
管平波好笑:“战马是用来吃的么?你打仗死了战友,难道也烧来吃?”
孔彰看了管平波一眼:“你一点不像中原人。”
“怎么说?”
“你很爱马。”
管平波又忍不住笑了,冷兵器时代,骑兵与马的配合何其重要。似孔彰这般爱马的,自是能人马合一。可有许多人并不是天生爱马的,傲慢实属人类本性,不先把战马定义为战友,难道跟朝廷军那般,自己偷懒,叫战马驼重物么?
病人该好生将养,管平波不欲引的孔彰说太多话,只对李恩会道:“你吃饱了就去安顿骑兵,你没病,就别闲着了。”
李恩会:“……”这差别对待的!这女人势利眼吧?要不要打上一场,叫她看看自己的厉害?
管平波不满的道:“愣着干什么?”
李恩会却是问:“你妹子到底姓什么?”
管平波道:“陆啊!”
李恩会咬牙切齿的道:“你误导我!”
管平波道:“我又没说她姓窦,是你自己一天到晚窦姑娘窦姑娘的叫好吧!”
孔彰开口问道:“洪让呢?”
“剁了!”管平波道,“你大姐姐亲自下的令。”
孔彰:“……”
沉默了好一会儿,孔彰又问:“你没骗我。”
管平波无奈的道:“岂敢拿此大事开玩笑?倘或我骗的你投降,倒害得你家人丧命,不是相当于自己洗干净脖子让你杀么?”
孔彰垂下了眼,再次沉默。一直以来,母亲都知道他是如何被牵制,所以果决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了京中亲人的牵绊,他便可策马西行,回到岳父的羽翼下,继续恣意的人生。
孔彰想大笑,但笑不出来。经过一夜的思索,他所有的怨恨被挤压成坚硬的小球,藏在了心底,只待日后,伺机屠了姓唐的满门!连连深呼吸几口,忍着喉咙的肿痛,问道:“你知道端悫是怎么杀了……孩子们的么?”
管平波摇头,低声道:“抱歉,我本来想把两个孩子拐来的,没赶上。”
孔彰漠然道:“你也不过是想牵制我罢了。”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