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因有缘故丢了,重新打回来,比去夺个生地方还容易。”
谭元洲道:“潭州与雁州之间,隔着湘州,窦家有没有可能先打湘州?”
管平波道:“我们赌不起那个万一。”
陆观颐回想了下地形,道:“从雁洲攻打飞水,二叔算孤军深入了。稳妥点的话,先拿下湘州,飞水被团团围住,插翅难逃。”
管平波摇头道:“我们在西边,他如何围的死飞水?不提飞水有铁矿,便是没有,我若是老太爷,非得先打飞水堵死我们不可。现南边没有太大的势力,倘或我们控制了梁州与梅州,再往南边去,就能夺下苍梧的半壁江山。老爷子希望我们占住西边,可不乐意看到我们尾大不掉。”
谭元洲笑笑:“只怕由不得他。”
陆观颐道:“要提前打飞水么?”
管平波果断道:“不能坐以待毙。我们现不是窦家的敌人,率先占了飞水,窦家暂时不会对我们有动作。反之,窦家下了先手,我们亦不好立刻撕破脸。”
陆观颐忙问:“那修路呢?”
管平波斩钉截铁的道:“边打边修。横竖我们占了飞水,还得掉头过来打武攸。”
谭元洲道:“继续往南打么?”
管平波摇头:“不,我们先彻底吃下梁州和梅州。至多再往西去一点。”
谭元洲不大赞成的道:“西南部山川林立,可谓天险,然如此一来,我们不是太保守了些么?”
陆观颐道:“我倒觉着保守没什么不好。朝廷气数未尽。纵观史书,每每朝代末年,皆四处烽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运道好的,譬如唐朝,安史之乱打了十三年,此后又足足撑了一百多年;运道不好的,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年。各路豪杰在前抵御,我们打牢基础,瞅准机会一鼓作气,胜算更大。”
谭元洲反对道:“局势可不是照着我们安排的戏本子演。”
管平波道:“你可知,为何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么?”
谭元洲摇头。
管平波道:“以潭州为例,窦元福已然打下。但如何要潭州富庶起来,他心里有底么?自来逐鹿中原者,难有几个考虑百姓死活。彼此疯抢一气,看谁笑到最后。到那时,十室九空,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