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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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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9(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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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得闲么?”

    谭元洲起身迎了出来,笑问:“寻我有事?”

    陆观颐点点头,谭元洲请陆观颐坐了,不主动开口,只等陆观颐自己说话。

    陆观颐也不扭捏,开门见山的道:“我想去一趟武攸。”

    谭元洲怔了怔:“去武攸作甚?”

    “修路!”

    谭元洲笑道:“何须你亲自出马?”

    陆观颐道:“我想离开营长一阵子,试试自己能否独当一面。

    否则一直在营长的庇佑下,容易纸上谈兵、不求实际。

    只我不知如何跟营长说。”

    谭元洲道:“直说便是。

    我从未见她有拦着人上进的。

    然你比不得我们,我觉着得带几个可靠的亲兵,还有你得学会骑马。

    我们营里的几匹矮脚马虽不如西域马跑的快,总比人强。”

    陆观颐有些头痛的道:“话虽如此,可我出门了,营里的琐事交给谁呢?你们练兵就够苦的了,莫不是账目还得营长亲自操刀?”

    谭元洲想了想,问道:“雪雁的账目学的怎样了?”

    随侍在一旁的张力行听得此话,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

    陆观颐道:“差着些火候。”

    谭元洲道:“趁你没出门,一股脑扔给她。

    制衣队的琐事谁都能管,但账目却不能交给生人。

    雪雁紫鹃都好,且看他们谁更合适。”

    陆观颐心中暗暗比对了一番,道:“紫鹃管着衣食住行的调配,恐不得闲。

    只得雪雁了。”

    又道,“你一说我才想起来。

    旁的事也得找可靠的人接手。

    不独为我想出门,军营里可不能什么事都压在一个人身上。

    万一我有个好歹,这一摊子事,连个接手的人都无,岂不是裹乱?”

    谭元洲笑道:“虽此言不祥,不过于我们而言,很有道理。

    行军打仗,未算胜,先算败,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许多练兵技巧,营长恨不能掰开了揉碎了同我分说,便是为了这一桩了。”

    陆观颐轻笑:“她可真看的开。”

    谭元洲也跟着笑了:“我这旬都呆在云寨,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找我。”

    陆观颐无奈一笑:“你会骑马么?”

    “自然。”

    谭元洲笑道,“不过骑术不好。

    我帮你问问营中谁擅马术的。”

    陆观颐叹息道:“小时候我家养了好些高头大马,偏生守着规矩不曾学过,如今在南边儿想学,怕是不容易。

    罢了,马术便拜托你了。

    我且去寻营长报告一声,打搅了,告辞。”

    谭元洲点点头,把陆观颐送出了办公室大门。

    百户所的主屋内,窦宏朗看着甘临笨拙的吃着藕粉。

    一岁多的孩子,手脚不大听使唤,管平波便做了个歪脖子的勺子,让甘临能抓着勺柄,勉强的把食物送入嘴中。

    那吃一半撒一半的可怜模样,惹的窦宏朗直想去喂,却是管平波有话在先,不许旁人插手。

    甘临越饿越急,越急越拿不好勺子,不多时气的把勺子往地上一砸,哇哇大哭起来。

    奈何此刻能为她做主的一个都不在家,只有个不中用的亲爹陪着着急。

    嚎了十来声,见确实没引来援兵,只得委委屈屈的重新捡起勺子,继续费劲的吃着。

    窦宏朗摸摸甘临柔软的短发,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有些机会,当真错过了就再等不来。

    在石竹呆足两个月才知道,管平波不愿让他近身,他就真的碰不着。

    甘临是很可爱,但她不是儿子。

    不是儿子,便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只怕将来管平波与女婿家还要更亲。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想到此处,不由苦笑,谁能想亲生的兄弟,能彼此憎恨到这个地步呢?

    甘临艰辛的吃完木碗里的藕粉,折腾的一脑门子汗。

    刘奶妈一脸讨好的道:“满崽真能干!满崽会自己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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