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到处都是。”
孙莹莹眼角眉梢都是轻视:“你也就知道大奔。哼,这是迈巴赫,霸道总裁才开得起的车。这个卢奶奶,果然是个有钱人。”她推司芃的胳膊,“你不跟那个老太太打过好几次交道,怎样,知道这个帅哥一些事么?”
入夜后的永宁街,还是停满了车。再昂贵的车,也只能在狭窄空隙里一点点地挪出来。转弯时,它的前车灯猛地扫过咖啡馆。强光突如其来,让司芃侧了脸。孙莹莹看到一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默然无趣的脸。
她和司芃是合租室友,比店里其他人要了解她。再看窗外的车和人,她站起身骂了声“靠”,朝盛姐低声说:“别打主意了。这人,司芃看上了。”
盛姐不知孙莹莹为何和她说,也许那只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从此以后,这个帅哥每逢周日,都会来小楼探望卢奶奶。总是午饭后来,晚饭后走。开的依然是那辆让盛姐和孙莹莹咋舌的迈巴赫,穿的仍是长袖白衬衫和西裤。
一切好像只要有了开始,就会沿着应有的、固定的路线进行下去。
午后,司芃习惯性地靠在花架上,望着对面出了神。
卢奶奶年纪大了,有午睡的习惯。帅哥一人呆在小楼难免有些无聊,有时会在客厅看会电视,有时会在台阶上的躺椅里看书。等天阴下来了,会逛到院子里看看花。
天气过于闷热,他衬衫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袖子也推高到手肘处。少了一分装着的正经,便多了三分无谓的随意。
他在修枝剪叶。可修剪不过五分钟,他便放下花剪,站到院门口。看来无聊的午后,给花叶剪枝是件太无聊的事情。再说卢奶奶一颗心都扑在这些花上,哪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他双手插兜,打量周围的风景。这是他第三次来小楼,他还未出过院子,也未走到街上来看看。但他并不像司芃想象中的,向左或是向右迈开步子。他站在原地,突然就望了过来。未经任何准备,他和她就打了个照面。
老街上安静得像是从来没有过知了。
黄澄澄的阳光下,司芃看清楚了,那真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庞。也确如孙莹莹所言,那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的脸庞。轮廓分明,五官清晰、望向她的眼神温和而平静。
孙莹莹研究过,她说这年头有个几百万就恨不得让人觉得他有一个亿的伪富豪多了去了。她说:“司芃,咱姐妹俩长相可都不差,可要睁大了眼找。真正的富豪,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