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击晕劫匪时冷淡地注视着自己的时候……
太多了,好像这段时间的记忆碎片里,都是贝拉那张冷漠的脸,却平白无故地让他感觉到了温暖。
贝拉听见了,她停下脚步转身看了艾伦一眼,看见他像只傻乎乎的大狗吐舌正拧巴着脸想对她露出一个笑容时睫毛轻轻颤了颤,她对他挥了挥手,而后拉着西弗勒斯走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对妈咪说对不起?”过了好一会儿,西弗勒斯才低声问出口,没有被贝拉牵着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像是在压抑什么。
“他之前跟着我,虽然每次都被我发现了,”贝拉耸了耸肩,“如果不是对这个家伙有一定的认知,大概会直接上手揍吧。”
就应该上手揍啊!西弗勒斯咬紧了牙根,“妈咪真是太不警惕了,”他闷闷地说,拉紧了贝拉的手,“这很危险的。”
贝拉轻轻拍了拍小孩儿的脑袋,“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她受教地点点头,西弗说的没错,她还是得小心一些,不能因为是认识的人就不在意。
“嗯!”西弗勒斯严肃地点点头,见贝拉是真的听进去了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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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厨艺课两人都没去成,因为在路上贝拉就被从天而降的玻璃划伤了脸,西弗勒斯被贝拉抱在怀里,只听见了玻璃砸在贝拉脑袋上后落在地上的碎裂声。
“妈咪!”他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看看贝拉的状况。
“我没事,没事,你别担心,”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贝拉却死摁着西弗勒斯不让他钻出来,“西弗,别闹,会累。”一句话,西弗勒斯听出了贝拉声音中的颤抖,他停下了扭动,他的眼里满是惊恐,他将脸埋进贝拉的怀里,眼泪悄悄没入贝拉的衣襟。
楼上是一对夫妻在吵架,丢东西恰巧丢出了窗外,以贝拉的倒霉体质,中招是肯定的,逃不过就是逃不过,更何况还有个小孩儿需要她护着,这次连躲都来不及。
妈呀,要遭!毁容了!尖锐冰冷的玻璃划破脸时贝拉心里一咯噔,贝拉的内里还残留着属于颜控的尊严,耳边不止有西弗勒斯的惊叫,还有旁人受到惊吓的尖叫。
贝拉抱紧了西弗勒斯,她蹲下身,一手按住西弗勒斯的脑袋,一手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脸,眉骨处似乎还嵌着一块玻璃,贝拉咬牙,狠了狠心,一手将玻璃拔了出来。
“啊!我的天哪!”
“小姐你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