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么就请大少爷忘了我刚才说的吧。”
臧语农笑而未语,话锋一转,“丁管事突然南下,应该不是为了丁鸣的终身大事吧?”
丁常山神情转为严肃,“大少爷,北方有兵马调动,怕是又要起战事了。”
臧语农浓眉蹙起。北方好不容易停战三年,难道又有变化?
“朝廷那边可有消息?”丁常山询问,想知道臧语农是否从知贤王那儿得知可靠消息。
“我还未接获任何来自朝廷的信息,但若丁管事研判无误,应该过不久就会有了。”臧语农叹了口气。
若北方又开战,必然要后方补给各项军需,军需是由户部及兵部负责,到时户部便会要求各路皇商,甚至是牙行协助筹措军需。
“若北方真的开战,相信不用多久知贤王便会来拜访大少爷。”
臧家本是一般商贾,但因为臧语农行事大胆,勇于开拓财源,又喜结交各路人士,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终于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嗯。”臧语农沉吟须臾,“看来我要先通知各地管事开始收购白米跟麦子,以免到时突然进行大量收购,有人哄抬物价。”
“大少爷所言极是。”丁常山赞同地点头,“去年白米欠收,要不是大少爷下令开放粮仓稳定米价,恐怕不少百姓都要啃树皮了。”
听丁常山这么说,方朝露讶异不已,臧语农竟会开粮仓稳定米价,商人不都是向钱看齐的吗?他居然没借机大赚一笔?
她得说,她真心觉得他的情操太高尚、太感人了。
“对了,”臧语农瞥了那陌生少女一眼,“这位小姑娘是何人?”
“大少爷,这位姑娘是我从一名牙人手中抢下来的。”
臧语农微怔,“为何?”
丁常山道:“我行经常德时,在一处小客栈发现几名男子带了十多名少女,察觉有异,所以趁夜一探,没想到这些少女并非自愿或父母许可才跟了牙人,而是被强行掳走或拐骗的。”
闻言,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