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堂堂正正的站在安姐身边…”
“我一直是承认你的啊。”她哭笑不得的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到最后…”
原来还是在想这个啊!
她噙着笑无奈的摇摇头,半晌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拍拍他起身去厕所漱口了。安缚侦的视线无意识的跟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晃进厕所里半掩上门扉才缓慢的收回来,盯着面前的玻璃茶几出神。
你要是考到理想的高中,假期的时候就随你。
随他…么…
他闭上双目,掩住了那再次占据其中病态而森然的占有欲。
安姐,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七亲血
他对于父母的印象,一直非常模糊。
并不是说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或者叫什么名字,那些东西不用放在脑海里,只要看看相片就能轻易的回忆起来。所谓印象模糊,大概其原因就是他脑海中几乎都被那个知性成熟的姐姐填满了,没太有更多的地方去回忆或者铭记父母。
他们,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除了生下他之外,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
五岁以前,他能回忆起的几个为数不多的片段,大多数都是放假回家的安姐用一种沉默而抗拒的态度忍受着母亲的数落,对她大声的品头论足,用一种奇怪的腔调说着些那时他无法明白的话,然后向他扭头笑语盈盈的夸赞;而五岁以后,她就替代他们成为了他的天。
他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长了一张和姐姐五分相似的面孔,却总是得到十分差别的对待。
后来他才隐约明白——
因为他是男孩子啊。
小的时候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