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的时候还在想,感觉自己就像个生煎包,里里外外都被捯饬一遍。
确实是“煎”。
但伴随细细密密的疼痛感,别说生煎包了,她只想快些结束。
老男人似乎故意的,明显带着怒意狠狠折腾一宿。
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
而她自知理亏,除了刚开始哼唧两声,后面连求饶都没勇气,眼角不知怎么溢出了泪,红着脸的模样着实让人心软心疼,随后动作也放轻不少。
一夜过去,朝乐仿佛成长了。
他说得对,他们不是小孩子。
婚姻这种东西不是过家家,如果年轻人早些意识到的话,现代离婚率也不会骤涨。
朝乐在床上睁眼躺了会,慢吞吞起来,被反射的阳光刺得眼睛半眯,再看时间,已经十点。
她这是被折腾得多累!
但占据主导型的某人好像丝毫不觉得疲倦,依然可以按时早起健身再去上班。
朝乐翻身,用座机通知楼下的保姆,她想吃生煎包。
而且要酥,脆,油炸那种。
她昨晚受的苦,也要让包子受一遍。
“……冰箱里有肉馅的吧?”朝乐问道。
听到保姆确定的嗓音后,她满意地点头,放下话筒,发现一张纸条被压在下面。
桌上有东西,看一下。
茶几上,一份白纸黑字的协议赫然显目。
朝乐再看纸条的反面,还有一行字。
我名字写好了,剩下的由你选择。
朝乐看着那上面的字眼。
离婚协议。
大脑有几秒的空白。
他写下的两个字龙飞凤舞,十分惹眼,像是随意签一笔生意合同似的,略显潦草。
大概瞄了下上面的协议。
不仅不需要她还钱,房和车也都划给她。
至于名下的资产,她只有琴房的部分股份。司从当然不会净身出户,但能做到这些,已经很绅士了。
朝乐拿起桌上的笔。
然后扔在垃圾篓里。
深呼吸,思绪清晰分明,她梳妆打扮后,下楼吃早饭,然后去工地给工人送饭。
不过几天不见,她觉得工地的气氛比之前更压抑,兴许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