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壁上叹气:“我也没发现密室。”
几人听后,表情都很失望。
然而西岭月突然又笑出声来:“既然没有密室,事情就简单了,王爷你说是不是?”
李成轩会心一笑,并不言语。
郭仲霆脾气最急,忙道:“啊呀,你们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西岭月再次看向钱司珍,不急不缓地问她:“你方才说,镇海这批生辰纲是最晚清算的?”
钱司珍点了点
头:“是,昨夜勉强把其他三批清算完入库,这一批今早才开始清算。”
西岭月故意“咦”了一声:“可这偏殿明明只有一个门啊,又这么小。”
钱司珍猛然领悟她话中之意,脸色瞬间煞白。
郭仲霆听后也反应过来:“是啊,偏殿只有这一个门!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四批生辰纲总计上百个箱子,这偏殿勉强够放下。而镇海的生辰纲最晚到,一定是停放在最外头,最靠近殿门。钱司珍若要把四批生辰纲从偏殿搬到库房,只有这一个门,她应该先把镇海的搬出来入库才对,怎么会最后才入库?”西岭月挑眉看向钱司珍。
秦瑟恍然大悟,厉声质问:“钱司珍,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没有没有!”钱司珍急忙回道,“下官……下官是把所有生辰纲一并搬出来,再一一入库的。”
“哦?也即是说,所有生辰纲在入库之前,已经不在偏殿存放,而是被你搬到了庭院中?”西岭月咄咄逼问。
“是……没错。”钱司珍嗫嚅着回道。
“你好大的胆子!”秦瑟骤然发怒,“这四批生辰纲何等贵重,你锁在偏殿已是疏忽,竟然还敢搬到庭院里?我问你,搬运过程中若是被人做了手脚,你怎么办?”
钱司珍此刻吓得瑟瑟发抖,除了告饶已说不出话来。
这番说辞西岭月根本不信,对秦瑟叹道:“县主你也太单纯了,钱司珍这么说,你就
相信了?她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官,怎么可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全部放到庭院里,然后连夜入库?这黑灯瞎火的。”
秦瑟神色一怔:“你是说……她没有这么做?”
“县主,下官冤枉!”钱司珍立即辩解,“下官的确是把箱子全搬到了庭院里,昨夜司珍司的全体宫人随下官一起搬运入库,都可以做证!”她一脸委屈之色,“下官的确有失职之罪、疏忽之错,但绝不会监守自盗啊!”
秦瑟听了她的剖白,不知该信谁的话才好。
杜尚功也替下属说话:“是啊县主,此事钱司珍不可能说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