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的压力将这段事实转述给他,警方就不得而知了。”
“这就更奇怪了。”玉星辰道,“陈家老太太为什么不让说啊?”
“陈家身份敏感,多生事端确实于家不利。”程昊在这方面点到即止,“另外我们警方事后做过一些分析,发现陈老太太和楚文茵女士的婆媳关系不算很和睦,楚女士与陈先生恋爱时就曾遭到过老太太的反对,因为其与陈成章先生的感情非常好,才让老太太松口结婚的,在警方初步排除了刑事谋杀的可能后,老太太当时极有可能想让这件事揭过就算,不想让儿子在儿媳妇的死因上较真儿。”
“怎么可能不较真儿……”玉星辰觉得自己完全理解不了师兄他妈的奇葩逻辑,“她不想让查师兄就不查了吗?他如今直接出家是为了谁,他们家老太太不知道吗?还有……初步排除谋杀是什么意思?楚文茵生孩子前执意要到那个公墓去,没有人刻意引导她?期间也没有人刻意伤害过她?包括那个小保姆,也没有说谎的嫌疑?”
“陈家的家庭矛盾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里,至于保姆的说辞,也有家庭监控录像可以作证。”程昊道,“楚文茵身上没有伤痕,没有遭受任何形式暴力的痕迹……因此排除了有人蓄意谋杀的可能,当然,这番说辞陈成章先生一直是不肯相信的,仍然坚持立案调查,当时警队承受了陈先生和他父母的双方压力,只能将这案子以‘未结案’无限期押后。”
玉星辰这才恍然明白慧明和程昊看起来彼此很熟的原因,陈家二老明显不想让这案子查下去,而师兄明显不想让这案子停,两方各显神通的博弈之后,显然师兄“一哭二闹三出家“的彪悍作风让他占了优势,所以这件事没有以结案告终,想来嫂子去世这么多年,以师兄这种坚忍不拔的品质,没少去警局给各位警官添砖加瓦。
但是这件事,想来警察也有些爱莫能助,别人不清楚,玉星辰是再清楚不过的,毕竟此事中真的涉及了很多非自然因素,远了不说,有个小鬼还货真价实地藏在这间屋子的某个角落,警方再秉公执法,也没有降妖捉鬼的功能,因此这案子无疾而终是很有可能的。
程昊翻着笔记本儿:“但是陈成章先生在上次金月湾案件后曾经十分郑重地找过我,他反复强调过一个问题,十分严肃地恳请警方一定要重视——他说永安公墓附近,包括殷家祖宅祖坟的这一片范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