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样,才刚回神李月嫦不由一阵羞怒,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被子都未盖,连窗户都没有关上,夜风一阵一阵地吹入房内,一身是汗的身体若不感觉到凉意,那就是骗人的了。
眼儿朦胧睁开,李月嫦突地娇躯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娇躯从柔软的床褥上弹了起来,伸手便抓过被子掩住了胸前,连赤裸的脚也收进了被内,只床被并不很大,将她赤裸的娇躯整个笼住之后,便再没什么挣动的空间了。光从方才弹起身子时,下体处传来那异样的感觉,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而缓缓流出,李月嫦已知自己白璧蒙尘,清白已被来人所污,虽说心中羞愤异常,但现下她在被内可是一丝不挂,手足兀自酸软,无论叫人或动手都不是时候。
见那两人对李月嫦的清醒竟似不出意料,一点震惊的模样也没有,甚至没有动手制住她,根本是一幅李月嫦已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笼中鸟般再逃不出去的样儿,不由得李月嫦心中更加恨苦。也不知怎么着,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竟似完全忘记了究竟是如何被两人所制的,连这周遭环境,也是似明非明之间,若非下体传来的感觉如此真实,李月嫦还真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哩!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咬紧了银牙,李月嫦只觉胸中火起,不过是两个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污她清白的淫贼,竟敢如此不放她在眼内!便不说她华山高手的身份,好歹李月嫦也是堂堂璐王之女,便是清白遭辱,也绝没有就此任其宰割的道理,更没有就这样让两人轻视的份儿,「若想逃就快滚!本郡主没有钱财给你们,也没什么好让你们要胁的!」
「堂堂璐王爷的郡主,是这么对恩人的呀!」虽知无论术法或轻或重,中了术法的人都将受到其影响,要回到被施术前的状态,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休养才成,尤其这採阴慑魂术极为邪气,便解术之后影响也难尽袪,中术者对中术之后的记忆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需得静下心来才能回想,而那邪术对身体的影响,更是难以解决,但眼见李月嫦竟是一幅不识好人心的羞怒模样,教白欣玉想不火都难,「早知道朝廷中人这般忘恩复负义,就不救你了,咱们走吧!」
「你…」虽说羞怒交集,但解术后李月嫦着实睡了一会,给白欣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