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就一定会出错。正当他运功收纳,在自身经脉内谨慎地调息阴阳的当儿,赵平予突觉林克尔一声放松似的呻吟,知他已回复意识,正想出声提个醒,以免林克尔不知状况下气息妄动,反而令情况难以收拾时,林克尔体内气息竟一阵乱荡,全不受他运功所控制,反而如洪水沖破堤防般,大量内息竟一口气涨进了赵平予的体内,只冲的他体内一阵此起彼落的疼痛,阴寒的冻伤和烈火般的灼烫不住交替,这是他昏晕前惟一能感觉到的…
如果真能完全失神地晕过去就好了,偏偏那痛楚如此激烈,前仆后涌地直捣赵平予心窝,彷彿全身的经脉都在那严苛的挫磨之中碎成了片片,痛到再也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脑海中只觉那痛楚纷至沓来,将他完全侵蚀下去;偏偏那痛楚还不住推陈出新,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地咬噬着赵平予的浑身上下,每一层痛楚都远过於先一波的袭击,令到赵平予还真以为,若是痛得晕了过去,还是老天爷对他的慈悲哩!
虽说那痛楚不住刺上心头,痛到赵平予再没有其他的感觉,甚至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察觉不到自己的内力和经脉,连在地上抽搐时磨在地上草石肌肤擦伤的感觉,都完全沉没在那强烈的痛楚当中,当真是除此之外再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东西,恐怕连死后世界都没这么可怕吧!
但虽是如此,强烈的求生意志仍存在赵平予心中,他不想就这样死,一点儿都不想!虽知只要放弃那一点逐渐被消灭中的神智,放任痛楚将他卷入,痛晕痛死之后便可解脱,但赵平予仍死把着那愈来愈不清楚的心头灵明,他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是否正咬着牙关,是否正忍着痛楚,只知道若不死抓着那点清明不放,一旦放松便是死路一条,再没可能死后翻生。
也不知这样痛了多久,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赵平予连眼都张不开来,只觉整个人犹似煮透了的虾子般蜷曲在草地上头,便是忍疼不动,肌肤表面也是一阵痛楚传来,也不知是方才激烈抽搐时擦到的伤处,还是肌肉抽搐了太久,麻木的肌肉一回复感觉就是一股痛处麻麻地传了上来。
但随着这一小片一小片的痛楚传上身来,虽仍是极不舒服,但现在的赵平予可差点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肌肤上头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