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在炕上玩儿,自己收拾好了碗筷,将炉火引着,又在灶里添了两跟木头,便去了汪简家。
他送走两人时,看出两人大概都有些高了,但神志仍是清醒着的。这时看房木匠的样子,便知这酒后劲不小,又觉放心不下那两个,将自家收拾停当后,便匆匆忙忙地去汪简家看看两人情况。
果然,到了汪简家后,见邢风和衣倒在炕沿上,汪简喝的少些,也相对清醒些,正扯着邢风往炕里去。邢风本就比汪简长的壮不少,现在汪简喝酒后手脚发软,更是扯不动邢风。
蓝险峰见这两人的样子,便自行去他家里取了木头和松树毛,将灶烧上。待火着了后,也不用去管它,于是蓝险峰上炕,帮着汪简将被褥铺上,又帮忙脱了邢风的衣裳,将邢风挪进被窝。汪简暂时还能自己照顾自己,蓝险峰想着家里几个,也不便多留,只将这两个安排妥当后,便准备离开。
还未等蓝险峰走到院门处,便听屋内传来一声惊呼,蓝险峰忙忙的又往屋里跑。还未开屋门,便听到一声低沉的哑笑,接着便是可以的吸吮声。蓝险峰呼吸一滞,脸登时就红了,接着便笑笑摇摇头,这两人,天色还未尽黑,便干起这般勾当了。
蓝险峰轻手轻脚的走出院子,将他家门阖好,摸摸仍旧滚烫的脸颊,快步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中时,孙韶霜已将被褥都铺好了。几人喝酒聊天了近两个时辰,如今天色不算很晚,却都准备睡觉了。室内因为点了炉子的缘故,已经暖烘烘的了。孙韶霜见蓝险峰脸色红润的进了屋,心间就有些止不住的颤悠。
房木匠已在炕头呼呼大睡了,唯一因为也喝了小半碗酒的缘故,也掌不住睡了过去。孙韶霜将唯一放在房木匠的旁边,自己睡在了靠近炕稍是一侧,在自己与唯一之间给蓝险峰留了一铺。
蓝险峰虽未喝多,但是本就属于酒量不行那类的,适才去汪简家出了些汗还未觉得怎样晕,此时回到家中,被这热烘烘的气流一熏染,便有些晕陶陶的。再见孙韶霜用那双包含感情的眸子望向自己,便突然的想起了在汪简家屋外听见的声音,登时一股热流就涌了上来。
孙韶霜见他半天未动,便起身扯了扯他,蓝险峰猛然回神,想到刚才脑海中的场面,脸上才有些消了的红晕又涌了上来。他脱鞋上炕后,边脱着衣服,就觉得孙韶霜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看,明明很正常的脱衣动作,不知怎么的就觉出一种□味道。
快速的脱完衣服,蓝险峰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面向唯一,催促孙韶霜将蜡烛熄了。孙韶霜轻笑着将蜡吹熄后,便伸手探进了蓝险峰的被里,去抚摸蓝险峰的背部。
蓝险峰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由背部直达四肢百骸,心跳和呼吸都不由得加速。孙韶霜见他没有拒绝,更是整个人都钻进了蓝险峰的被中,从后面环住蓝险峰,手探向前方。
以往孙韶霜也这样的抱着蓝险峰睡过,但今晚却仍是叫蓝险峰觉出些不同来。他心中有些害怕,却又隐隐的有丝期待与焦躁。孙韶霜紧紧贴着蓝险峰的后背,双手如蛇般钻进蓝险峰的里衣。温热的双手抚摸着滚烫的胸膛,由颈项一路抚至腰间。
灵活的手指上下攒动,避开乳珠,在胸膛上划着道道圈圈。蓝险峰觉得内心中空虚无比,急需什么东西填满,塞紧。
他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抓起孙韶霜的手,便向身下探去。待火热被紧握,蓝险峰才缓缓呼出憋了好久的呼吸,但随即双唇便被叼住。孙韶霜惊诧于蓝险峰的主动,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紧紧含着那两瓣薄唇,反复的碾磨舔允,待觉得不够后,更是将舌探进了口腔。小蛇一般的舌相互纠缠,啧啧的水声想起,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不断于口舌之间溢出。
孙韶霜舔过蓝险峰每一寸口腔,不放过蓝险峰每一声呻吟般的喘息。握了好一会儿的手开始轻轻撸动,上下翻飞中,一声大过一声的喘息似是鼓励一般催促着孙韶霜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蓝险峰的一声哽咽后,结束了这场□。孙韶霜原本对于现在发生的事就已经很满足了,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才刚放开蓝险峰,自己便被握住了。
他感觉到了握住自己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想他明白蓝险峰心内的微微恐惧。他本不强求的,但是蓝险峰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