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雄的折子,热闹了一阵,见皇上一句话都没说,终于偃旗息鼓,悄无声息。
皇上的身体却随着天气转凉,又变得让人敏感起来。
茵茵她们几个,一圈的东道做下来,也聚会了好几次,皇后这次,竟然跟不知道一样,一句话也没说,皇上那里,在八月十五,倒是对这几个官员都有厚赏,甚至,还给了陆家老2一份大礼。
因为这个,朝廷官员,有一部分观望等待的,开始向朝熙皇子靠拢,兄弟三个,他的实力明显超出了那两个。
“可是,皇后这两个儿子,都不掌兵权。”茵茵对此耿耿于怀,洪熙有几个铁杆将军在京城卫戍军中啊。
“皇上也不过是身体微恙,也不是有多严重,你但什么心呐。”陈奎秀笑茵茵,“我瞧你是半夜看三国,瞎操心。”
茵茵看他说话,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由心下一宽:“皇上可是都安排好了?”
“皇家的事情,咱们还是少操心吧。”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茵茵这里还没猜出个结果,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向陈家扔出了个重磅炸弹:皇上有意让振声尚公主。
陈奎秀送走梁公公,对茵茵说了来客的意思,茵茵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她可不想让儿子天天对着媳妇行大礼。
“你别担心,这不是皇上的意思。驸马人选,都是皇后拟定了,呈给皇上圈定,这才下旨,哪有这样提亲的?我们不答应,还能拒绝。”
“我们哪里敢拒绝?这不过是个通知。”茵茵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贵妃的大女儿,刚刚才定下郑南侯的儿子,这个二女儿,和皇后的同岁,她肯定是想破坏皇后和咱们联姻的,你放心。”
“那,你知道梁公公是谁的人?”不会是皇贵妃背着皇上玩花招的吧?那样,她也太胆大了。
不管陈奎秀怎样安慰,茵茵就是没办法释怀,她又不敢到处打听,露出风声,那份忧心让她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转眼又是一个月,皇宫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陈奎秀看着妻子眼睛里就没有下去的红血丝,宽慰她:“担心也没用不是?我看,这就是个阴谋。她们肯定是想让你担心,然后不小心放出一点什么风声,这就给她们那个阵营增加助力。”他说道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茵茵也吃惊地睁大眼睛,两人都不敢说话:皇上去温泉泡汤,这几天都没有上朝,不会是身体病重的托词吧?
“你到底是什么态度?”这时候,想要明哲保身,真的很难。
“这皇位,非朝熙皇子莫属。”陈奎秀扔下话,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