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是何均霖买通了的,他传话出来,让何文采把银子送给了茵茵,说是她让加价的,这才躲,何文采还没来得及对茵茵发难,他老爹又把他叫去呵斥了一番,还罚他在祠堂跪了一夜才算完。
原来宫里有个太监偷偷向何均霖送信,说他儿子的所作所为有人报给了皇上,何均霖以为是有人针对他来的,根本没想到是皇上关心他的这几个小宠臣所为。
何文采膝盖都跪肿了,过了好几天才能走路,他亲自坐着轿子,给茵茵送了两万两银子。
“这什么意思?何公子还想在庄园里多建屋子吗?”
何文采不能给茵茵说明原因,他丢不起那人,又不知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就粗暴地来了一句:“给你你就收下,罗嗦什么。”领着家人扬长而去,剩茵茵对着银票发呆。不过,来看庄子的人,还是隐约向茵茵透露他们多给了五千银子,茵茵一下子明白了。
茵茵的苗圃,重新犁过,可惜没有那么多树种子,她贴出告示求购,附近村民把其他山包树上残留的一些种子采下来卖给了她,苗圃里种的品种五花八门,不过幸好这年夏初雨水多,天气偏凉,苗木长势还挺好。
安逸侯世子实在说不清打他的是谁,他觉得有点像田昆山,但那天带人打他的,的确没有田昆山高大,安逸侯给女儿说过想要惩罚陈家,无奈淑妃的枕头风没有前几年强劲,小皇上不理会,令他郁闷不已,他第二次去陈家,茵茵一上来就给他一份账册,让他赔偿苗圃被毁坏造成的损失。
正文 第一二五章 噩梦
第一二五章 噩梦
安逸侯气得要命,无奈茵茵根本就没有给他发飙的机会,又哭又笑唠唠叨叨说了一大串她一个女人支撑那么大的场面如何不易,世子摆明了的欺负人,安逸侯现在还这么地污蔑她,把安逸侯气得差点没吐血,他从陈家拂袖而出,茵茵还追在后面,喊他赖账不还,大门口的陈家下人都被嘱咐好了,安逸侯出门坐进轿子,还听见他们大声喊着要赔偿,惹得旁边住着的肖御史家人探头探脑往这边看。
安逸侯的几个儿子,没少被御史弹劾,刚开始皇上对淑妃心思很重,但现在没有了那股新鲜劲儿,每次有御史上折子,皇上都会冷落淑妃一阵子,淑妃在这个老爹跟前,也开始哭鼻子,安逸侯匆匆离开陈家,回家狠狠教训了儿子们一通,安逸侯世子,还真老实了几天。
盛夏来临之前,山上的汤浴庄园全部建好了,大部分的山路也修好,栽种的树木,活了一半,往山上望去,红色的石头围墙点缀着葱葱碧绿,景色还是很好看的。
还有少数人来泡汤,他们贪图沐浴后进行按摩的那种舒服,饭店的生意也很淡,客栈和饭店雅间,开春就开始建设,这时围墙已经砌得快到顶了。
山下的庄园,也有几套的房屋建好了,正在按照图纸,给地上铺石砖或鹅卵石,扈王爷世子和郑南侯对庄园建出的样子很满意,经常过来查看,尤其是扈王爷世子,性子比较张扬,每次来都前呼后拥带一大群狐朋狗党,这些人中就有动心的,可惜听说几万两银子,大多数都马上闭嘴,他们几乎都是不事生产的米虫,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父兄在经济上对他们约束比较严格,根本弄不来那么多的资金,只能偷偷咽口水。
这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小厮,茵茵看着他俩油头粉面的样子心里就发堵,但上门来的顾客,她不能因为看着不顺眼就把人赶出去吧?陈松林刚好在,他替她招待来人,她则带着田昆山出去了。
大概转了半个时辰,茵茵回来时,看到那人还没走,原来他想紧靠着饭店的位置,买一套庄园。
“紧靠饭店的位置?那里晚上营业,会很吵。”茵茵听了陈松林的转述,很奇怪。
“他们也是做生意用。”陈松林给茵茵递了一个奇怪的眼神,茵茵忽然想着他的一身妖气,低声问道:“他想开风月场?”
陈松林点头,低声说:“他是管事,背后来头很大,不好拒绝。”
“这个我做不得主,等二爷回来再说。”茵茵给陈松林呶呶嘴,让他把人打发走了。
“他背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