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宁睁开眼却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猛操的场景。
她最丑陋的一面将会被彻底掀开,曝晒在日光下,一切美好的将会消匿得一丝不剩。
"呜呜"
苏桃止不住伤悲,她似乎一直与这些单纯美好牵不上关系,似乎就只有淫乱放浪才是她自己的。
但无论她哭得如何伤心,那柄利刃却依然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进出着。
起初男人似乎还能隐忍着,后面抱她越来越紧,将她腿分得越来越开,肏弄得越来越快。
男人闷哼着,淫水噗嗤噗嗤地响,很快将被褥都染湿了。
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将她臀部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着肉棒的操弄。
因为姿势,苏桃终于可以不用再对着苏世宁。
头枕着臂弯,眼睛看到自己垂挂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双男人的大腿。
那毛色不多,有点白,却还是比她的肤色深两度,紧贴着她大腿后侧,一个挺身。
"哦"
又肏进来了。
男人还趴下来,手伸着去玩她两颗硕乳。
大手将嫩乳抓出各种形状,还去捏她的乳头。
"嗯"
苏桃喘息着,臀部微微摇晃,花穴却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棍。
"噢哦"
男人果然受不住,低吟出来。
苏桃深呼吸,尽量平息腿心的瘙痒。
"你不怕凡墨知道么,严公子。"
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整个抱着苏桃,嬉笑着。
"好桃儿,连我的肉棒都认出来了。可见小妹妹是爱它极了。"
"凡墨不会放过你的。"
严舒嗤笑一声,将人翻了过来。
肉棒没有退出来,这番斯磨让两人面上含春。
严舒挺了挺,喘息着说道。
"本不想让你知道,既然你认出我来,那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苏桃怕他动静吵醒了苏世宁,垂眉说道。
"你,嗯要是现在走,哦,我我可以当做没,啊!看见。"
严舒插得更欢了,每次都带出不少水来。
"哼,傻姑娘。你这样在意别的男人,呼会让人嫉妒的。"
严舒觉得脊椎尾发麻,有点想射。他想太久了,日也想夜也想,渴望到每每肉棒高耸起来,却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温柔穴里才是他最后的容身之处。
好几次他梦到别的男人肆意进出着,自己却只能千般算计,换来这么一点温存。
他不甘,他不愿,甚至愤懑。
情绪挤压到了极点,他肏得越来越快,肉棒又硬又胀,将苏桃要说的话都碾作了细碎的呻吟。
最后一阵抽搐,整个射了进来。
这次太快,苏桃并没有高潮,缓过去气来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严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还没满足吧,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想找凡墨还是下面那个舅舅来满足你呀?"
"严舒,你别得寸进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脉,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会寻来。"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