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听?"
苏桃看着他,没有说话。
严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亲为何会在短短两个月内病入膏肓,险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为啊,凡墨想让你主动回来。"
像是平地一声雷,将苏桃心口震得发疼。
"不可能……"
"呵,你父亲根本不是得风寒,而是中了雀毒。制毒者便是他府上的医师。不然为何,此病只有他能医。"
似嫌刺激还不够一般,严舒压低着嗓子,像是巫师般直击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把凶手当恩人,还感激涕零被他肆意操弄的感觉如何?"
严舒点着她胸口,"这个地方恨不恨,痛不痛?"
"别说了!"
苏桃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话语却如画面般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她想到那根千年人参,又想到那么健朗的爹爹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卧病不起的模样。
胸口似烧着熊熊烈火,是怒是恨。
"要不要我帮你复仇?"
苏桃不屑,"你斗得过他么?"
没有人能接受男性尊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那个凡墨不过一时得势罢了,等着吧,我已经有对策了。"
严舒摸着她的脸,"到时候,严哥哥替你报仇。"
苏桃笑,"那我等着。"
"你小模样坏坏的,可真想一口吃了你。"
苏桃还未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
"公子!那些守卫发现人不见了!已经封锁了风满楼,很快整条街也要被封锁,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严舒懊火,他都还没爽够,但现在还真不能对上凡墨。
连忙起来穿着衣裳,还嘱咐道,"切记现在还不能被凡墨知道我。"
"那你先给我解开……"
苏桃两手还被绑着床头。
"来不及了,不过你舅舅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严舒只翻了层被子落到她身上,便匆忙离去。
"你!"
苏桃头还被盖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门关合的声音,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试着解绑。
只是结竟是死的,缠绕了好几圈,苏桃半天解不开,急得差点用上牙齿。
突然,一只手滑过苏桃漏在外面的小腿。
她顿时就不敢动了。
72她被舅舅上了
是……苏世宁?
苏桃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可能吧。
但屋里也只有他了。
舅舅替她喝了不少酒早一步晕了过去,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他应该不知道床上躺的人是谁吧。
一想到苏世宁可能把她当做别的女人,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不是说正人君子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应该避嫌才是,他倒好,竟还主动凑了上来。
而且摸得这么下流。
从她小腿滑下来又慢慢摸上去,东捏捏西捏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褥子在渐渐被推高。
从小腿到腿窝,又到了大腿根处。
她闭上眼都能想象那平日握着圣贤书的手是如何摸着她的大腿。可比写字作画时候还灵活一些。
苏桃像鸵鸟般躲在被窝,颤栗着,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多想掀开被子,让他住手。
她可是苏桃呀,你的外甥女。
可是她不敢,满身暧昧的痕迹以及花穴里的精液都彰显她被另一个男人狠狠操弄过了。
她情愿苏世宁是把她当做哪个春楼里的姑娘,光裸着身子躲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