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今天晚上给你肏。”
射了!大股的浊白液体糊了她一手,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流,老三浑不在意,执起她的手往旁边一甩,浓稠的精华通通浇了草,“真的吗?给我一个人肏?”
“是啊,你一个人。”大哥总是不放心他俩,老三的几次经验都有他从旁指导。
“哈!”老三兴奋地大吼,一夹马腹,吹风飞驰,她差点以为会被甩出去,被他牢牢箍着腰,捞进怀里贴得严丝合缝,重新硬起的巨棍顶着屁股随着剧烈地颠簸乱撞,如果不是穿着裤子,早顶进花穴里了。
“不行了……受不了……”
剧烈地冲撞比在床上更刺激,她几乎快喘不过气,腿心已经湿透,透出的淫水将粗壮的肉棒擦得更加油滑。
老三听不见她的求饶,大力揉捏她的肉臀,故意将她往自己大鸡巴上撞,“好爽!鸡巴好爽!比肏逼还爽!”
“以后……就让你……蹭……不给你……肏……啊……”被他狠狠顶了一下,那巨兽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裤子往身体里去!
“不许不给我肏!等我活练好了,一定肏死你!”
“好……我等你……肏死我!”
最后结束马背上全是两人的淫水,老三还寡言廉耻地对吹风说:“兄弟,你这样很好,以后都别洗澡了。”
73我就要肏你!只肏你
当夜,老三早早就摸进香闺,大哥看见了,没有阻拦。
月上中天,老二一身疲惫回到府中,就见自家大哥在亲卿院子前徘徊。
“大哥怎么还没睡?”
自家兄弟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那两人实在令人不放心,大哥说了自己的隐忧,又跟他说了上次亲卿被老三弄伤的事。
老二闻言也同大哥一样,蹙眉望向院中,半天才打破沉默,“既睡不着,大哥陪我喝两杯?”
老大同意,兄弟俩就着月色小酌。
“你当真想好了?”说的自然是辞官之事。
“今日已禀明圣上。”
“皇上准了?”
“说再考虑一下。”
既已上达天听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他还是忍不住担心道:“到底为什么突然想辞官。”之前说的想帮他卖药自然是托词,他隐隐有些猜想,想向他确认。
季仲迩仰头喝下一杯,慢悠悠道,“不能再让她离开我身边了。”
他语气平静,大哥却能听出他极力压抑的痛苦。二弟自小生了颗七窍玲珑心,心思重,不喜向人倾诉,心里承受的远比常人多。他亦对在身边亲卿和老三关心甚多,常常忽略了他,他亦强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