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来顺风顺水,从不叫人担心,直至最近,他才发现他已变了许多,眉宇间尽是沉郁。
或许,辞官是个好决定,他二弟就该闲云野鹤对酒当歌,一如亲卿所说,种一片桃花林将他供起来。
“再失去,我亦不知还能否承受……”
季仲迩又饮一杯,这些年他一直不敢回家,便是欺骗自己,她在家中等他,只要他回去,便能看见,存着这样的希望他才能坚持到现在。
如今她来了,他怎么能再放她离开。
大哥满腔的话语化作一声叹息,“不会再分开了。”扣了他的酒杯,“这官不做也好,一家人团团圆圆足够。”
粗大的舌头在亲卿娇嫩的小脸上游离,如大狗一般这里舔舔那里嗅嗅,“妹妹,你好香!”
小手拍开他的脸,“痒死了!”糊她一脸口水。
没脸没皮的大狗继续往下嗅,伸出爪子将两团白嫩嫩的乳肉挤在一起,脸埋了进去。
“奶子还会长吗?我看师兄媳妇给孩子喂奶,她的奶子能有这么大?”他伸手比划了一下。
亲卿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怒斥:“流氓!偷看人家奶孩子!”
“不是啊,她就坐在街边,大家都看得到。”他吸了一口亲卿的奶尖,继续道:“她的奶头也很大”,说着又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不过颜色黑黑的,不好看,我就瞄了一眼。”
亲卿哭笑不得,“这么说要是好看,你不得多看几眼,是不是还想上去吃上两口。”
老三丝毫没察觉到异样,还一脸向往,“大哥说我出生后娘就不在了,我没吃过几天奶,都不记得是什么滋味了。”狠狠在粉嫩的奶尖上嘬了两口,心想妹妹要是有奶就好了。
亲卿被嘬得疼了,一拍他的脑袋,“谁还记得小时候吃的奶是什么滋味!”看他这样,以后有了孩子,不得给孩子抢奶喝啊!
酒过三巡,数日的疲惫在酒精的麻醉下显形,季仲迩身形摇晃,紧皱眉头,揉捏太阳穴,老大见状,果断将他送回了房。
安顿好老二的他重新回到亲卿院子里,听着门内传来的激烈冲撞声和粗俗到不堪入耳的淫语,眉皱得能夹死苍蝇,眼睛恨不得将门瞪出一个洞来。
屋内确实激战正酣淫乱不堪。
没有大哥在旁边看着,老三也放开了,喘着粗气,边肏边叫:“妹妹你的小逼好紧……鸡巴要夹断了……”
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柔弱的娇躯上啪啪乱撞,床板砰砰作响,被压得死死的亲卿气喘不过来,几乎快要窒息,指甲抠进坚硬的皮肉里,使劲推拒:“你……走……开……我……不要了……”
兴致正浓的男人怎么停得下来,将她翻了个面从背后肏了进去,粗糙的大舌舔上玉白的裸背,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握着比手还细的纤腰:“爽不爽?大鸡巴干得妹妹爽不爽!”
“不爽……你走开……”穴口涨得快要裂开,里面也如起火一般灼热,她不被干死,也会被烧死!
男人不服气,死命往里顶,“师兄说鸡巴是男人的本钱,本钱越大女人越爱,她们都爱死我的大鸡巴了,你为什么不喜欢!”
亲卿简直要被他气死!“她们都喜欢你……你去肏她们好了!”
“不要!”他还委屈了,“我就要肏你!只肏你!”
一股浓精灌入子宫深处,还没等她喘口气,又被他一把提起按在床头继续肏,卸过货的驴鞭威力丝毫不减,“妹妹你的小逼好紧……好嫩……好多水啊……”他像个色情狂舔着她脖子上的汗,“身上也好香……好滑……”
灼热的舌头黏着滚烫的肌肤,潮湿的鼻息如影随形,她仿佛置身于盛夏闷热的午后,阵雨过后,大地蒸腾出的令人窒息热气,喘不过气,躲不开。
“哥哥……”少女最终被逼得服了软,“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哥哥轻点肏……妹妹好疼……”
从她叫出第一声哥哥,男人身上精壮的肌肉全部绷紧,听到后面蓦然松懈,不足十分钟射了第二次。
东方影露鱼肚白,屋里动静停止。老大默默灌完最后一壶浓茶,推门而入。
空气中浓重的淫靡气息让他原本有些许松散的眉头重新夹紧,看清床上的身影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