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一个水娃娃。他见她被欺负成这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莫名有种奇特的成就感,问道:“那你以后说不说脏话?”
她不回答,姜鹤远有的是办法让她乖顺。
尹蔓出窍的魂魄尚未归位,在他刻意的按压下,又是一阵抽搐,断断续续地哼道:“不说了……”
“要不要不打招呼就偷跑?”
“不……”
“要不要和秦岩来往?”
“不……”
他捉弄她:“要不要回来住?”
她稀里糊涂:“不……”
姜鹤远严厉:“什么?”
尹蔓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他。
她平日里灵活机敏,很少迟钝如斯,他在她身上找到了极大的乐趣,板着脸:“再想想,要不要回来住?”
她连声改口:“要,我要……”
姜鹤远得逞:“要就自己坐上来。”
尹蔓怕他再使坏,哆哆嗦嗦地爬到他身上,他的性器长驱直入,被她火烫的甬道四面八方地吸缠着,脉胀筋舒,他在她身上强悍地打桩,仿似要将她嵌进骨血之中。春浪翻滚,两人同时迎来高潮。
灵魂共振,情在欲里开花结果,淹没自由的王国。
她一夜承欢,姜鹤远需索无度,直到凌晨才放过她。
翌日,尹蔓醒时四肢酸痛。
禽兽不知所踪,她扶着墙挪到楼梯,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预言大师艾薇儿说得对,男人的话信得过,母猪都能爬上树。
这个混蛋。
他答应得那么言之凿凿,结果变本加厉地……做到后面她都快晕了,无论怎么求他都不为所动。
门锁轻响,姜鹤远回到家,经过楼梯时无意中见她女鬼似的幽怨地窥视自己,不妨被吓得一退:“起来了?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尹蔓:“你去哪儿了。”
“你上次不是说想吃庆记的包子么,我给你买回来了,下来趁热吃。”
尹蔓这才留意到他手中提的口袋。
从这里来回不堵车也得两个小时,不知道他是几点起的。
她心里一酸,朝他张开手撒娇:“我走不动。”
姜鹤远任劳任怨地把她抱下来。
她赖在他身上不走,揪着他的衣襟:“你知道我要跟你算账,所以提前来讨好我。”
“对,”他说,“怕你生气跑了。”
尹蔓被他宠爱着,将晨起痛骂他的话扔到了九霄云外,心想我才舍不得。
姜鹤远掰开一个包子喂进她嘴里:“你们要办新生舞会?”
“嗯。”
“会不会跳?”
她得意地说:“废话,我当然……”
话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