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欲仙欲死,高朗心中充满了一种成就感,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安安,我揉的舒服吗?”他明知故问。
女孩淅淅沥沥的娇啼声都快哼成歌了。
“嗯嗯”她鼻音浓重,夹杂着娇滴滴的嗓音,对于此刻的高朗来说,无非是最强劲的春药。
“要不要我咬咬你的大奶子?”别看他还有精力调戏人,脑门上的汗滴早就出卖了临近崩溃的忍耐力。
沈惜安半睁着眸子,瞥了他一眼。“要,亲亲我。”还不忘挺了挺胸。
这才是视频里的沈惜安。娇媚,放肆,又纯真,害羞。勾的他魂都丢了。
“真是个小骚货!”高朗暗唾。脑袋却急切地低着,咬住红缨。
乳儿生的是白嫩嫩,肥嘟嘟,一咬,似要绽出汁儿来。心头一念,高朗便含住小尖儿狠狠一吮。
“啊”沈惜安对情事抵抗力不强,更别说是小红豆这般的敏感地带了。身下花溪开了口,流出了潺潺清水,黏黏腻腻。
大约是高朗断奶的早,对女人胸前两团大馒头格外钟爱。将两只乳儿从边缘往里挤,馒头之中多了条深深的沟壑,他自个儿,将头埋在其中,舌尖舔舐。
沈惜安摇头。“别,高朗,好,好痒啊”原本扶着他胳膊的双手掐进了肉里。
皮肤被刺破打的疼痛刺激了高朗的大脑皮层,分泌的多巴胺使人更加兴奋。嘴一张,握住丰腴乳肉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就像一个饥饿至极的婴儿,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乳汁。
有那么一瞬间,沈惜安真觉得自己要被他吸干了。
同学,我想睡你!h(三十)身子被插软了
男人手掌搓在细腻的乳肉上,乳尖上的酥麻和浅浅的痛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这团软肉,软绵绵的,揉在手里是滑嫩的,街头新鲜的白豆腐似的。稍微用点力,这奶子就会被揉碎了,揉破了。
他的唇,紧紧贴着乳肉,喃喃自语。“安安,这儿好香,好甜,好软。”